自己的徒弟你也敢想,真是缺德。想著想著,蔣墨憐便又想起來閆飛軒二十三歲的那一年,強吻他的事情了。
那天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閆飛軒毫無徵兆的就湊過來,在蔣墨憐的臉蛋上輕輕的親了一口,親完就跑掉了,根本就不給蔣墨憐反應的時間。
後來,閆飛軒就走了,而且一走就是五年。
當時蔣墨憐根本就不明白閆飛軒是什麼意思,後來想明白了之後才懵懵懂懂的悟出來了那麼點道理,還不是很確定。
蔣墨憐知道了那是什麼意思之後就一直在找閆飛軒,他想當面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在此之前他也問過自己是怎麼想的,他只是知道在閆飛軒吻過來的那一瞬間,蔣墨憐的內心是歡喜的、是愉悅的也是滿足的。
他沒有喜歡過人,所以對於這方面的知識量還是十分匱乏,所以他遇到了關江天和關河落兄弟倆。由於一時的心血來潮,蔣墨憐成為了他們的師父,他也是想看看更多的人生髮展可能性。
再後來,就是再一次與閆飛軒重逢。
“師弟?”閆飛軒一愣,隨即笑道:“是關家的那一對兄弟嗎?真巧啊,能在這裡遇到他們,自從那個時候就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了,也不知道現在過得還好麼……”說著,閆飛軒像是想起來什麼,對著蔣墨憐道:“師父,久別重逢你沒有罵他們吧……”
蔣墨憐整個人一怔,神色有些不自然,沉默良久,他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怎麼,自己的徒弟還罵不得啊,哼。”
聽到蔣墨憐這麼說,閆飛軒十分肯定蔣墨憐一定是罵了,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說的也是,你要是沒罵他們,還真就不像你了。”
兩個人優哉遊哉的並肩走在路上,時不時的停下來看看路邊的小攤,走路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所以走了很長時間才走到他們的客棧。可剛一進去閆飛軒就看到了坐在大堂的幾個人,都穿著紅黑色的長袍,一個一個全都是熟面孔。
不是吧,怎麼是他們!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啊!閆飛軒暗罵不好,趕忙就要轉身離開,可剛一轉身就被攔了下來。
“讓開。”
閆飛軒抬起頭看向攔下他的那個人,他是一名中年男子,身形高大、體格健碩,一看就是練家子,臉的一側還有著一條長長的疤痕。兩個人相互對視著,誰也不讓誰。
怎麼是他啊,這下可麻煩了。閆飛軒用餘光看了一眼蔣墨憐,心中生出幾分不捨。他還不想現在就離開蔣墨憐,至少、至少要等到他得到明確的回答啊,這麼能就這樣離開呢,豈不是這幾天白白糾結了。
這個時候蔣墨憐也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寒意道:“你們,來找誰的,有什麼事嗎。”
蔣墨憐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他們的目標,正是閆飛軒,所以他要盡他的全力來護住自己的大徒弟,不能讓他還沒告訴他的時候就把他帶走,這樣他不就是白白的想那十八年了嗎,真是的。
男人沒有看向蔣墨憐,完全無視了他,目光一直死死地盯在閆飛軒的身上,沉默良久他才道:“少主,跟我們回去吧。”他的聲音無比沉穩,但又不很低沉,聽著叫人能瞬間就想起莊嚴的祭祀大典。
這一聲“少主”叫的閆飛軒的身子頓時一僵,心臟跳得更快了,但是臉上卻不漏分毫,還是那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少主。”閆飛軒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來是什麼情緒,只有最熟悉閆飛軒的蔣墨憐知道,這一刻的閆飛軒已經開始緊張了。
蔣墨憐與閆飛軒已經有三十多年的友誼了,雖說中間分開了不長的時間,但是彼此什麼樣都十分清楚,平時習慣的小動作,吃飯的喜好以及說話語氣的變化,對方一下子就能知道,根本就不用言語。可此刻,蔣墨憐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十分和善的笑了兩聲,臉龐兩邊露出來兩個深深的酒窩,他眼睛微眯的看著閆飛軒,繼續道:“怎麼可能認錯呢,您就是我們的少主啊,我們堂主的唯一的兒子啊。”話音剛落,閆飛軒周身的氣場瞬間就變了,變得極其具有壓迫感。
蔣墨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閆飛軒,心中除了驚訝,更多的還是疑惑。紅黑色的服飾,還有這話裡隱隱透露出來的資訊,讓蔣墨憐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些幾個答案,只是現在還不能確定。
但不管是哪個,都不能從他的手上帶走閆飛軒!
“我說,你認錯人了。”閆飛軒猛地伸出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趁其不備身子向左微側前頂,一套利落的動作下來,直接把那人撂倒在了地上,濺起一陣灰塵。
蔣墨憐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直直誇讚,真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就是厲害,都快趕上我了。雖說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但是他也沒有鬆懈,目光盯上了不遠處的那幫人。
這些人衣著統一,肯定是什麼組織或者是家族裡面的人,整體素質較高應該是個大家族的,而且那脖子上的……蔣墨憐微微眯起了眼睛,終於看清了脖子上掛的是塊紅色的石頭,應該是礦石。
不會吧,蔣墨憐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一個名字已經在他的心裡盤旋。要是真的是那裡的人,那今天是一場苦戰啊。剛才那人說閆飛軒是他們堂主唯一的兒子,那就幾乎沒錯了,就是那裡——叄蒂堂。
一旁的閆飛軒把人撂倒之後,猛地拉起蔣墨憐的手就往外面跑,也不管是什麼方向就是一頓猛跑,像是極為害怕後面的人追上來一般。
該死的,他們是怎麼追過來的!真是的,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好好吃個飯都不行。閆飛軒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有些苦逼,連頓飯都沒吃上呢,他們就過來了。
兩個人拔腿狂奔,但是閆飛軒手中的酒壺、蔣墨憐手裡的糕點卻是出奇的一點沒落,閆飛軒拉著蔣墨憐跑到一片樹林裡面,趴在了雜早叢生的灌木叢裡面,屏息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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