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江天十分感激的看著那人,眼中閃出希望的小閃光:“那就真的是謝謝大哥了!”
那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得意的揚起了下巴道:“小事小事,還沒有我搞不定的人,只要我出馬,一定給你們搞定他……”活音剛落,他們的身後就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是嗎,閆飛軒?”
閆飛軒瞬間就愣住了,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心臟差點驟停,他十分僵硬轉過身子去看身後的來人,嚇得都掉色了,乾笑道:“師、師父?你怎麼在這?”
據閆飛軒本人事後回憶,那一瞬間他的魂魄瞬間離體,感覺全世界都要離他而去了,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甚至於遺書都在心裡想好了。
他是打死也沒有想到,蔣墨憐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以這麼尷尬的情況下重逢,真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
想起之前閆飛軒做的那一系列作死的行為,他深感一陣一陣的後悔。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要是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就算是給他一百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在臨走的時候那個那個啊——
關河落和關江天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師父?這麼說,他也是蔣墨憐的弟子?還真是有緣啊,真是有緣,有緣……
蔣墨憐懶洋洋的點了點頭:“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說完,把目光投向關河落和關江天兩人身上,他眼睛半眯著道:“我還以為你們倆死外邊了,這麼長時間都不回來,鍋都糊了,幹什麼吃的。有這時間,蝸牛都爬回來了,你們倆連只蝸牛都不如。”說著,突然盯著關江天道:“怎麼,對師父不滿意?”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關江天連忙搖頭否認,他還想在多活幾年。而蔣墨憐卻是哼了一聲,重新看向閆飛軒,眼中卻是突然多了幾分莫名的情緒,像是憤怒又像是狂喜。
“小兔崽子出息了啊,要替他們說教我?還說我過分,我沒有人性?”蔣墨憐走到閆飛軒的面前站定,發動了他的最強攻擊。
“我過分嗎?你也不看看你們都是啥德行,找個鏡子瞅瞅你們自己,人模狗樣的,腦子都沒長。活了這麼長時間了,連個棗都弄不回來,還要他們幹什麼啊,我送人家還要倒貼錢呢,真是的。”
“一個個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的,幹活好也行啊,就長了個腦子的形狀,屁用都沒有!我看啊,你們三都是一個型別的,就是那種爛泥扶不上牆,咋整都沒用的那型別,簡直要命。你說說你們自己,一天天的腦子都不知道轉個個,就辦件事情都這麼費勁,我看啊等你們年紀稍微大一點了,連吃飯都不會吃了。”
“還說教我,你先抖了抖了自己的小胳膊腿吧,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幾兩,在想那不切實際的美夢奧。大白天做做夢就算了,到了晚上還是做一些比打敗我這個容易實現的夢吧,比如拯救世界之類的夢想,絕對比你說的那個強。”
“還有你們。”蔣墨憐走到關江天的面前,繼續道:“對師父不滿意啊,不滿意你說嘛,有什麼意見你提出來嘛,我是絕對不會改的。別妄想著讓我改變,世界的規則總是由強者說了算的,你們是弱者只能服從或是離開,沒有別的選擇。”
“你們也可以變成強者,但前提是打敗我。這個目標很是遠大,你們還需要經歷很多很多年才能實現,也許永遠都實現不了你們明白嗎?不用說別的,就是你們那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樣子,能打敗多少人?一隻爪子就能數過來吧,都用不上第二隻手。”
關江天和關河落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不過……”蔣墨憐話鋒一轉,有些不情願的道:“這一次至少來對了地方,做的還算不錯,勉勉強強快趕上我了。”
聽到蔣墨憐的話,兩兄弟就是十分開心的抬起了頭,不自覺的揚起嘴角。聽到蔣墨憐夸人那可是很難的,十次裡面能有一次就不錯了,到現在為止算上這一次蔣墨憐才誇了他們三次。
站在一旁的閆飛軒也是開心的笑了笑,還沒等這個笑容完全開啟的時候,蔣墨憐猛地瞪向他道:“你笑啥,又沒誇你。”
“……”閆飛軒瞬間把嘴角收了回來,老老實實的站在了一旁當個背景板。
可惜,蔣墨憐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直接拽住了他鬆鬆垮垮的領子,道:“大半夜你穿成這樣就出來晃悠?真是,咋不凍死你呢!趕緊麻溜的進去,小心我削你。”說著,就拖著閆飛軒進了屋裡。
“等菜呢?還不進來。”蔣墨憐看向關河落和關江天,語氣頗為不善。饒是這兩兄弟也知道,此時的蔣墨憐心情十分不好,千萬不能惹他,小心爆炸。
四個人相繼進了屋裡,閆飛軒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茶後,坐在了蔣墨憐的旁邊。
“原來大哥也是師父的弟子啊,還真是有緣啊。”關江天笑著看向了閆飛軒,很是好奇。閆飛軒點了點頭,看向蔣墨憐小心翼翼的道:“師父收我為徒已經二十年了,只是已經好久沒見了。”閆飛軒越說聲音越小,直到最後幾個字已經完全聽不清了。
蔣墨憐頗為不滿的哼了一聲,惡狠狠的道:“你還知道啊,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知道給我寫封信,真是的。”
“哎呀哎呀,那不是沒有時間嘛。”閆飛軒很是不自然的笑了笑,一眼都不敢去看蔣墨憐,他害怕心中那強烈的感覺會一瞬間把他吞噬,徹底陷進去。
當初他走的前一天只見了蔣墨憐一個人,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之後便一個人走了,走的悄無聲息、毫無痕跡,就像是他這個人從來沒有在這裡生活過一樣。
閆飛軒不知道第二天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敢知道,畢竟自己可是做了那麼一件事情,蔣墨憐沒有追過來把他殺掉就已經很不錯了。自那以後,閆飛軒再也沒有聯絡過蔣墨憐,一次都沒有。
那一天,閆飛軒走的前一天晚上,他把蔣墨憐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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