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軒說到的這些門派,包括厲青在內,不由都愁眉不展。
這四個門派,沒一個好相與的。
玄元宗是霸主宗門,就先不談了。
耀日宗因習練耀日經這種陽火功法,個個脾氣暴躁,喜怒無常。
滄冥派是劍修門派,更是一言不合就拔劍相向。
血魔宗屬魔道宗門,噬血殘忍,為正道所不容,與他們的接觸更少,有也是互相討伐。
如此,陳軒所問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四個宗門,他們都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從哪裡入手比較好。
陳軒見狀,眼眸微閃,輕啟嘴唇道:“既然都沒有辦法,那不妨先聽聽我的意見。”
眾修聞言,皆一臉震驚的看著陳軒,暗道這也有辦法?
畢竟紫軒閣與這些門派之間的恩怨,都可以追溯到幾萬年前,要是有辦法融洽關係的話,早就融洽了。
“不知道友的辦法是?”厲青好奇問道。
陳軒沉吟片刻後出聲:“雖然各門派之間雖稱不上勢同水火,但互不打擾還是有的。
不過,紫軒閣再不和他們交好,你們總認識幾個他們門派中的修士吧?”
厲青聞言點頭:“那自然難免,早年遊歷時,還是碰到不少的,不過老朽認識的在這些門派中的地位都不怎樣,而且交情也只是一般。”
陳軒不置可否,又看向厲青師弟南宮韞:“南宮道友呢?”
南宮韞:“老修倒是認識玄元宗的一位太上長老,交情也還可以,只是他在玄元宗的話語權並不高。”
陳軒聞言又看向在場其他修士,眾修士也紛紛表達自己認識什麼什麼門派的什麼什麼人。
等一圈聽下來,陳軒心中有個數了,於是開口道:“既然玄元宗這四大門派難以正面合作,那我們就和他們的門人弟子合作。”
厲青聞言皺了皺眉:“和門人弟子合作,可是這又有什麼用?一旦各門派的掌權人不同意,這些門人弟子與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是要被他們的掌權人一言隔斷?”
陳軒聞言不置可否:“話是這麼說,但如果我們吸納的修士足夠多呢?”
厲青還是不認同:“足夠多有什麼用?那些門人弟子再多,還不是要牽掣於各派掌權修士?
難道還指望這些低階修士,忤逆練虛修士不成?”
見大家都是這樣的想法,陳軒搖搖頭:“當然不指望這些低階修士忤逆練虛境修士,只是煉虛境修士我自有辦法應付。
不過不是現在,不然會造成局勢崩盤,更難以相談。
你們只需要將他們門下弟子拉上船即可。”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修士皆震驚的看著陳軒,能應付煉虛境修士?
是大言不慚還是胸有成竹?
不過,場內的低價修士只是想想便將這些念頭拋之腦後了,反正陳軒都說有辦法了,他們又何必自尋煩惱,到時真遇到練虛修士干涉,直接將問題拋給陳軒就是了。
他們個個心想,我只要做好份內工作就行了。
不過厲青和南宮韞卻心有疑慮,他們懷疑陳軒是拿延壽之法共享,如果是這樣,必定很多老邁煉虛會應允,只是這會不會影響到兩人的壽元提升?
於是厲青傳音問道:“道友,不知道你的依仗是什麼?莫非是要公開延壽之法?”
傳音完,他忐忑地看著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