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軒差點回答輕而易舉，但突然想到自己現在身處警局，於是及時剎車。
女警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又問了一個問題：“昨天下午5點至7點，你在哪裡？都做了什麼？”
女警一說時間，陳軒就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再加上之前帶他來警局的兩個警察，透露出的“命案”兩個字。
“難道是朱新死了？”
猜到歸猜到，但陳軒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雖然他不怎麼待見朱新，但怎麼說都是同學，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
女警聽到陳軒的驚呼，立刻站起身來，雙手按在桌面，身體向陳軒方向傾去，雙眼直視陳軒眼睛：“你很恨朱新？”
兩人鼻尖距離不到二十公分，陳軒可以清晰地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
這是三種味道混合而成的香味，其中一種他在白婕老師身上聞到過，不出意外的話是一種名牌香水。
還有一種是洗衣液的味道，巧的是這種洗衣液和他家用的一樣。
最後一種是淡淡的，類似玉米汁味的香味，陳軒懷疑是對方的體香。
不知怎麼的，這三種味道混合而成的香味，很是令他著迷。
再看到對方黑白分明、毫無一絲雜質的眼珠，陳軒心中莫名對她有些好感。
此時聽到對方問話，陳軒想也沒想，直接道出了心底所想：“恨？那倒沒有，只是覺得很討厭，說到恨，應該是他恨我。”
“你去學校後山了嗎？”
“去了。”
“為什麼去？”
“和朱新約好決鬥。”
“所以你殺了他？”
“沒有，我根本就沒見到他，他爽約了。”
“你是說他沒去後山？”
“我不知道，反正我去後山時，沒見到他。”
問道這裡，女警皺起了眉頭，從陳軒的問答上來看，朱新的死似乎和他沒有關係。
但為了保險起見，女警再次開口：“你們為什麼決鬥？”
陳軒雙眼無神：“因為徐慧。”
徐慧兩字一說出口，陳軒瞬間回過神來，猛地一拍身前長桌，怒不可竭：“你敢催眠我？你這是知法犯法，誰給你的權利。”
女警沒想到陳軒竟然掙脫了她的催眠，有些怔住，但聽到陳軒的怒話後，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直接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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