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剛才又發呆了,心裡面最近總是有些事。”
等我的目光從他們兩個的背影身上挪動下來的時候,才看見喬越彬和簡耽已經望著我好久了。好不容易來玩一次,我卻總是用這種心不在焉的態度,自己也感覺有些內疚。
“媽,沒事,我知道你這句是電視上所說的,更年期到了。”簡耽用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在我的碗裡,還十分體貼地替我說情。喬越彬卻笑而不語,看著我們兩個。
一頓朵頤之後,我們沿著海灘慢慢的散步,回到了住宿的酒店之內。
“看起來你好像十分在意那個小男孩的事情,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我剛回到房間之內,喬越彬便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就知道他必然會要問我這件事,所以自己也做好了要坦白的心理準備。
“你還記得很多年前,有一個身體較弱的小男孩,當時在賈心妍的家裡,她非常喜歡和我一起玩。”
聽到我這麼說,喬越彬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有點印象,又接著讓我繼續往下說。
“那個時候那個男孩子的身體就不是很好,後面我和他們發生了一些事情,也不知道那男孩怎麼樣了,只是在我走之前聽說她在加拿大靜養,沒想到等我回國後他……”
說到後面,我的聲音就開始漸漸小了起來,我想,喬越彬應該明白,住在醫院裡面,每個月都有昂貴的醫療費吊著生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處境。
“我們也不過只是道聽途說而已,現在還沒辦法判斷,你關心的那個男孩子是不是真正遇到了危險。”
我一聽喬越彬說出這種話,我也不由得跟著著急了起來,“怎麼就沒辦法判斷了?難道賈心妍和別人說的還能是假話不成?”
喬越彬點了點頭,“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句假話,畢竟你要知道,他們剛才只是在進行商務合作。何況,你關心的那個男孩子,不就是她的弟弟嗎?血濃與水這四個字總歸有自己的原因,就算打斷了骨頭,那還連著筋呢!”
話雖如此,但我感覺賈心妍對她弟弟的態度壓根不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陌生人。
說到這裡,我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心裡面對於松汶的擔憂加重了一些。
“實在是擔心的話,就找個辦法去打聽一些下落。”喬越彬見我也確實心急,只能給我指了一條道路。
我思來想去,如何都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得到關於松汶的訊息。
“說不定問問看厲翰然,就能夠知道一些關於他的訊息。”喬越彬也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心思,不小心把這句話說漏了嘴。
我斜著眼神看了他一眼,他也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我不過就是這麼一說而已,你別生氣,我知道你不會再和他說一句話的。”
一路上回來,知道自己回到房間看著簡耽睡著之後,我的心思都還在想著關於松汶的事情。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嗎?”喬越彬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