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越彬那傢伙都快要訂婚了,還把你叫出去談什麼話題?”厲翰然見愛麗絲睡著後,把貓輕柔的放在沙發上。
他是怎麼知道喬越彬已經訂婚的訊息?
厲翰然又見我微微蹙眉的模樣,心裡猜準了我的想法。
“你不用表現出這幅神態,是喬越彬事先打了電話給我說明這件事。”
這下,我才是真正的恍然大悟。
原來他早上之所以沒有挽留我要走的步伐,也是因為他早就清楚我是和誰外出。
甚至,就連喬越彬叫我出去的目的都打探的一清二楚。
厲翰然如此關心我的背後舉動和他早上冷漠對待我的態度,現在完全形成了對比。
我心中還因為早上他的冷漠而生氣的怒火,就這麼在他默默的柔情之下被打消的徹底。
“他找我,只是為了在和木子訂婚之前,把愛麗絲當做最後一次的禮物送給我。”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我自己的心裡藏不住的傷心和難過。
以前厲翰然不願意我和喬越彬有過多的往來,現在這個願望終於實現了。
他是應該感覺到高興才對,更因為喬越彬的將要訂婚的事件又倍感安全感。
但我忽然之間又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前面有賈心妍等著我放棄,後面還有林嫣然恢復記憶的麻煩。
兩個女人在我前後像是洪水猛獸一般把我夾在中間,我有時候就連睡覺也沒有辦法睡的安穩踏實。
“你很討厭喬越彬的感覺?為什麼?”在我心裡,喬越彬對我來說就像是個好朋友。
不同於其他的男女朋友,我和他之間在我的眼裡就連一絲男女之情也沒有。
為什麼厲翰然會把他當成敵人,這個理由我自己也想不清楚。
厲翰然一隻手放在我的腦門上,寵溺的來回『摸』著。
“因為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的溫柔還有眼神之中的浪漫,足以秒殺一個排的小女生。
可我卻對於他這種來回踐踏我髮型的行為,並不覺得是一種表達愛意的方式。
相反的,我倒是覺得他如果有空說出這些花言巧語取得我的開心,倒不如想想看怎麼樣才能把身邊的女人管管。
厲翰然見我良久都沒有說話,以為我是在內心之中默默感動。
“我還以為你會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沒想到你也是呆楞住了。”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我本以為他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處,可現在來看,他好像並不知道!
“你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我是什麼型別我想你自己早就清楚,哪怕我再特殊你也會有別的女人。”
這個男人,嘴上說著只有我只愛我,可是他做的事情卻與此背道而馳。
如何讓我繼續相信他的話?
“你忽然之間生氣什麼?因為喬越彬結婚了就沒有再能安慰你?”
厲翰然說這句話的語氣非常溫柔,甚至不帶絲毫的起伏。
如果平常他是這麼和我說話的,那我肯定不會生氣,就連小情緒都沒有。
但是今天卻不一樣,我是自己明知道他有和解的意思,偏偏要把事情想歪。
“他結婚是他的事,你的意思難道就是我把他當成備胎?”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一種說話方式。
坦白來說,我就連喜歡的成都都算不上,對於喬越彬我從來都真真切切當成一個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