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孩子的父親,這是一句聽起來並不奇怪的話語。
我的腦海中卻自動的代入了他的想法。
“不行,你不能和木子分手。”我的神經立馬做出了自己的反應。
我最對不起的人實在是太多,但是要算起來,最對不起的應該就是喬越彬和木子。
“別這麼激動。”喬越彬試圖讓我冷靜下來。
我快要不能思考,如果喬越彬真的做了孩子的父親,那木子算是什麼地位?
“我不能冷靜,你現在必須告訴我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絕對不可能只是和我開玩笑的意思。
喬越彬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
若是因為一個玩笑,他一開始也就不會說出口才對。
“就算不能當生父,做一個養父也可以吧?”他是在用商量的語氣和我著。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為他也是為我自己,由衷的感覺的一悲哀。
我們明明都好好地,為什麼現在卻過成了這個樣子?
沒有人知道答案在哪裡。
“養父如果不可以,那我定期來看看孩子,給他買些玩具,帶他出去玩總是可以吧。”
他像是在和我商量著,卻小心翼翼。
我明白他這些背後的意圖,其實和成為孩子的父親並沒有多少的差別。
但我的心裡更加的清楚,其實這些的做法壓根就沒有必要。
執意要和厲翰然在一起的人是我才對,所以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犯下的錯誤,不必讓任何的人來替我承擔。
“我們先吃飯吧。”我沒有回答,不忍心拒絕他。
這種話,起碼現在的我是真的難以在說出自己的口中。
喬越彬似乎是知道了我背後的秘密,把自己的頭都快要低在碗裡。
“我是不是沒有照顧好你。”他把我拒絕他的理由歸結成惹我不高興。
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他做人能夠自私一些。
就算是因為他自己而考慮一些事情也好。
“你已經照顧的很好了,只是我覺得孩子他應該明白為什麼我會選擇一個人生活。”
現在,已經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可是別人會怎麼看你?以為你是個不檢點的人大有人在。”他一針見血。
必然會有人對我的行為指指點點,但是沒有人能夠左右我的選擇。
“那就讓他們這麼認為吧。”沒必要去狡辯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