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剛睜開自己的眼睛,就感覺眼上彷彿是抹著膠水一般的難受。
“誰把窗簾拉的這麼開。”陽光直接的就刺入了我的眼裡,來不及等著我轉身去適應一下自己的感受。
但我剛轉身之後,卻發現床上不僅連松汶的影子都不見了,甚至連厲翰然的身影也不見了。
“厲翰然?”我以為他們兩個幼稚的躲在被子裡面。
但是當我把被子掀開的時候,卻看見那裡面什麼人都沒有。
一瞬間,所謂的女人的本能告訴我,事情肯定不止這麼簡單。
赤腳走下了床,我想走到客廳裡一探究竟。
到底,他們兩個去哪裡了?
買菜嗎,還是說昨晚的那一切都只是我做了一個『逼』真的夢境。
心裡面慌『亂』的走到客廳裡,但依舊是空空如也的一個家擺在我的面前。
“松汶?”我不相信就連松汶也走了。
可房間裡面的迴音告訴我,這房子裡就真的只有我一個人。
終於是認清了這個問題,於是自己抬腳便打算回房間裡睡一個回籠覺。
“媽咪。”正當我打算回去的時候,我聽見了松汶在喊我的聲音。
一回頭,卻又什麼也沒有。
“媽咪。”這聲音,不是在做夢,像是從家裡面的某個地方發出的一陣呼喚。
懷揣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我正準備往前走的時候,松汶卻從一旁的房間之中竄了出來。
“媽咪!早安!”他忽然的舉動,是有些讓我覺得驚嚇。
但是最奇怪的是他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忍著笑似得。
難道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我伸手抹了抹,卻什麼也沒有。
“你媽咪睡覺太晚,變成了一隻小懶貓了。”厲翰然也無聲無息的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我正納悶著什麼小花貓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這兩個人就開始舉著鏡子擺在我的面前。
鏡中的人,那正是我自己。
可臉上那『亂』七八糟的塗抹是什麼?我有些沒看懂。
伸出手來,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擦拭,卻只覺得有東西被蹭掉了一般。
乍一看自己的手上,已經是烏黑的一團。
“原來你們暗算我!”這才是明白了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原來,這兩個人趁著我睡著的時候,用我的臉當做畫布塗抹!
好傢伙,原本是友方的松汶也被他拐走了。
“媽咪,我和爸比做了早餐犒勞你哦。”松汶說道犒勞這個詞語的時候,讀音非常的不標準。
我想也知道,應該是厲翰然教他說的這個詞吧。
走到餐桌前就已經看見,烤好的『奶』油起司還有一杯暖心的熱『奶』茶。
吐司麵包上,是一個愛心,而那熱『奶』茶上面,是非常漂亮的拉花。
“這些都是你做的?”我心裡欣喜若狂,但隱約的感覺這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工作量。
見我這麼問,松汶終於是坦誠了。
“爸比也有幫我一些工作。”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十分的『奶』聲『奶』氣。
這種一家人的感覺,實在是讓我覺得心中一暖。
“謝謝你,松汶。”我沒有喊他寶寶,只是因為我覺得,這一份感情是不在遊戲之中的。
本以為,這就是一個過家家一般的遊戲,但是現在卻有了不一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