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喝到了夜『色』深深的時候,厲翰然這才把我拖回家。
不知為何,今天我喝的格外猛烈。已經快要達成飄飄然的地步。
就連厲翰然都喝不過我一個人,還順帶著被我恥笑了一番。
“你一個女孩子,喝這麼多幹什麼。”他揹著我,還不忘記嘴上對我說一些教導。
我雖然已經喝高了,但是酒品卻很好。
“你再給我說一次?小心我吐在你身上。”邪惡的一笑,我知道男人都害怕自己的衣服被弄髒。
尤其,像這種把人民幣穿在身上的男人。
只是看見了我這樣花天酒地的表現,但是他能知道什麼?
我現在和他在一起的機會,完全是靠著喬越彬犧牲了自己的選擇。
我只要一看到他在木子的身邊,明明是那麼的不開心,卻還是要強顏歡笑的樣子。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心裡能好過嗎!
“隨便吐,這件衣服本來也就不喜歡。”身下男人倒不是太介意我能做出如何的行為。
眯著自己的眼睛,我已經感覺到了胃裡火辣辣的在翻滾著。
此刻,我真想下一場瓢潑的大雨才好。
“不要,我嫌棄。”胡『亂』的用衣袖抹了抹自己的嘴巴,我不滿意的嘟囔出聲。
要是真弄髒了,我還是有些心疼的。
“以後少喝一些,你又不用做生意。”還沒歇停幾句,這直男又開始嘮嘮叨叨個不停了。
誰說女人一定就要滴酒不沾。
等他揹著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了破曉的時分。
一晚上,我們足足喝了差不多到天亮。
“我去給你拿『毛』巾擦身體。”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我已經癱軟成了一團爛泥,直不起身子。
『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感覺還真是瘋狂啊。
就像是真的回到了學生時代一般,什麼也不顧不管。
聽著浴室裡嘩嘩作響的放水聲,我感覺自己的思緒越來越縹緲……
“這傢伙。”跌入了黑暗之中,偶然的聽見了厲翰然似乎是不滿的對我說著三個字。
鵝『毛』一般的柔軟,我在夢鄉里和身旁的人相擁著入睡。
此刻,他是我的。
翌日。
“我昨晚睡著了。”『揉』著自己發疼的腦殼子,感覺像是有人拿著榔頭敲打一般的疼痛。
只是輕微的思考,我就快要崩潰。
“你再這樣喝下去,遲早身體要被弄垮。”厲翰然手裡捧著一碗粥,放在我的床頭。
一不小心,沒有把握好玩耍的度。
現在這樣的難受,倒也是自己自找的。
“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從昨晚就開始在唸叨,我有些不耐煩。
而厲翰然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音調,用手指輕輕的在我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還覺得有些異議?”
委屈巴巴的抱著自己的腦殼子,我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早飯過後,他一身正裝開始出門,而我卻癱瘓了一般的躺在床上。
百無聊賴,忽然之間想起這幾天忘記了沈靜的存在。
一個電話打到那傢伙的電話裡,可她一個開場白卻幾乎要把我的腦袋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