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我斜著自己的眼睛看著他。
他不正經的語氣在我的身體周圍打著轉轉。
我忍住讓自己的臉頰不繼續升溫,可是我卻感覺到自己的兩個臉像是燒熱的鍋爐一樣在發燙。
“你把淞汶帶出去玩,這個代價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像是在考慮應該怎麼處置我最好。
我的內心卻抗議不已。
“出去玩怎麼了?你知道多出去走走是利於病情恢復的事嗎?一直禁錮著他,這樣根本沒有任何的好處!”
強行的,我抬起自己的頭想要和他頂嘴。
這件事我沒有做錯,我是不會輕易的道歉。
“你又犯錯了,我要懲罰你。”見我的態度依舊強硬,他好像是沒有想到。
說著,他便把頭伸到了我的脖子附近。
我害怕的閉著眼睛,只感覺有一陣輕微的熱氣噴灑在脖子上,讓我感覺到十分微弱的癢,可是隻敢輕微的顫抖著自己的身體,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咬著自己的下唇,甚至冷靜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這難道不是你最喜歡的方式麼。”他有些疑問出聲,壓根沒有顧忌我灼燒著的臉龐。
帶著幾分的抗議和一些羞澀,我睜開了一隻眼睛對他說道:“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有什麼話能不能快一些!”
催促的話語裡沒有更多的意思,只是想要他能夠放過我一馬。也許這樣的激將法毫無用處,可是我現在早就走投無路。
“我對你沒什麼好說的,只是有些想做的事情而已。”
他倒是很坦誠,這一句話直接說的就連我的臉上卻掛不住了自己的臉『色』。
“我要睡了。”隨便的敷衍了一句話,我就想逃。
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深不見底,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多少的退路。
“想走?不打算負責了麼。”
他卻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似得,一把就拉住了我要轉身的身軀。我只和他身體相互觸碰的那一刻,就覺得自己的提問也被帶著上升了不少。
“什麼負責。”我扶著自己的腦袋,想要趕緊的逃離眼前的這個大魔頭。
看著他這樣,我心慌的就沒有一個譜。
“是我帶走淞汶的,要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就和我說。”我就知道他心裡必然會和我繼續追究這件事,所以我也是聰明的先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作為一個病人,本來就應該要多多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才是。無論是怎麼樣的病情,我都相信這一條規則肯定是完勝法寶。
“他的病,你以後不用『操』心的太多。你不是他的誰,不比承擔這樣的責任。當然了,如果最後鬧出了什麼事情出來的話,你更是沒有能力擔下這個後果。”
他有些看不起我的意思,還以為自己句句說到都是真理。
畢竟我現在連小小的醫『藥』費都沒有錢出,要是今天淞汶真的出了什麼事之後,誰負責的起來這個責任呢。
我嗎,我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他說的沒錯。
“你可是想清楚了?”他把這句疑問丟在了我的臉上,直接讓我上了一堂教育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