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之前,我已經對這個房間早就輕車熟路。”
說著,他臉上的神『色』倒是有那麼一些得意的樣子。
確實,他說的沒有錯。
剛才自己受傷的時候,他連思考的功夫都沒有就把醫『藥』箱拿了出來。
“嘶。”
我還來不及接著往下思考,傷口的疼痛就已經透過神經傳遞到我的腦中。
“坐好,我給你處理傷口。”厲翰然見狀,不由分說的就一把摟起了我的身體。
“別。”我仍舊有些抗拒,但是男女之間的力氣實在是有點懸殊差距,最終還是就勉為其難的給他抱著。
沒想到,他竟然順勢整個人把我都打橫抱起,重心立馬下移的很厲害,我下意識的順手摟住了他的肩膀。
“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厲翰然不懷好意的對我笑道。
我的臉蛋立馬羞紅了半邊,就像是那天上的火燒雲一樣的精彩,肯定又要被他嘲笑一番了吧。
“別說了,不是給我處理傷口嗎。”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都快要聽不見。
出於我們兩個現在的姿勢十分的曖昧,所以他不費多少的勁就聽見了我的碎碎念。
但厲翰然已經把我又重新的抱回了床上,拿出酒精給我消毒。
“以後不許這麼傲嬌。”他把棉籤伸到酒精瓶裡面,對我下命令。
我卻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他說的這番話。
我傲嬌?搞錯了沒有。
現在我自己面前的男人,不僅僅是傲嬌,而且是冷酷!
“眼睛不許瞪大。”
還沒等我說完,厲翰然的第二道命令又下達在我的面前。
看來,他是打算用這些所謂的規矩來束縛自己的自由了。
“我沒有傲嬌。”
說的也是實話,是他自己現在還不能夠承受我的拒絕而已。
“璃姐姐,你在裡面嗎?”說著,門外就響起了賈松汶的聲音。
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厲翰然。
賈松汶果然是在這個家裡面最向著我的人,每次一到厲翰然要開始對我“上刑”的時候,他都能夠及時的出現在門口。
“賈……”我正準備要開口回應他。
“你敢繼續說?”奈何,厲翰然用一種能夠殺死人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出於他的這種威脅,我也只能是把最後賈松汶名字裡最後的兩個字吞回肚子裡。
“璃姐姐,我知道你在裡面。”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大。
厲翰然臉上的神『色』已經變得越來越低沉,真是有些害怕他會對賈松汶做出什麼事情來。
“安靜。”厲翰然依舊不讓我出聲。
我是知道的,賈松汶每天習慣『性』的都會來我的房間裡找我。
“我的房門沒鎖。”我還是不死心的小聲提醒道。
賈松汶不同於常人,在他的世界觀裡面就連敲門都是一種奇怪的禮節。
若是因為這樣,就讓他放棄尋找我的念頭,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姐姐也許睡著了。”賈松汶在門前有所思考的說道。
世界在幾秒鐘的安靜之後,賈松汶不同於以往,沒有徑自的推開我的門,反倒是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