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請求過厲翰然,讓他准許我去公司上班,誰知道他毫無商量的餘地。
我不死心地與他爭辯:“厲翰然,你不要小看我,我只傷了一條腿,還可以蹦著走路!”
結果他只是從檔案堆中抬頭,表情淡然地掃視我一眼:“你這樣有損公司形象。”
我乾笑幾聲,除了憤憤地瞪他,把恨意都藏在眼神之中,就不能再做什麼事情了。
“我都說了,後面有一個酒會,你必須快點把傷養好。”就算面對我這個身負傷勢的病人,厲翰然也習慣『性』地用命令似的口吻。
我不解氣地捶著一個柔軟的枕頭:“你又不讓我喝酒,我去酒會幹什麼?就算你的未婚妻不在,你隨便拉一個小姐去就好了啊。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伴。”
我非常清楚,憑厲翰然在桐城的身份和地位,不用說話,就用一個眼神,不知道有多少名媛千金都會不管不顧地貼上來討好他。
厲翰然臉『色』一沉,語氣也驟然冷了好幾度:“簡璃,還要我再次強調一遍嗎?我酒會上的女伴必須是你,這是你作為一個契約情人必須履行的義務。”
我不屑地撇撇嘴,是是是,合約上的白紙黑字,我賴不了賬。
隨後,像是對我的懲罰一般,厲翰然又補充了句:“今天和松汶的散心活動,取消。”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派雲淡風輕,我有勇氣怨恨他,卻始終沒有勇氣開口辯駁,反正辯駁幾句下來還是我輸,還不如省掉一些力氣。
酒會的前一天,厲翰然便請了造型師來為我定妝,這位造型師不再是上次那個翹蘭花指的男士,估計厲翰然是有些忌諱我那次偷拍的事情。
造型師是位和藹的女士,我不著痕跡地打量她一遍,一看就是頂級的造型師,厲翰然果然有燒錢的資本。
造型師用職業化的嗓音對我恭敬地言道:“簡小姐喜歡什麼風格的呢?”
我瞄了一眼在一旁觀看的厲翰然,想起這幾天來他對我毫無人『性』化的“軟禁”,就沒有心思去管酒會的造型,微微一笑:“都可以的。”
於是造型師讓我去試穿幾件禮服。
等到我穿好第三件禮服走出來的時候,厲翰然直接沉聲說道:“這件不行,換掉。”
我不解地朝他眨眨眼,哪裡不行了?
我望向穿衣鏡中的自己,這件淺藍『色』的禮服款式別緻,更重要的是它似乎是最適合我的一件,與我的氣質完美地貼合,如果要選的話,我肯定毫不猶豫地選這件禮服。
雖然我不是服裝搭配的專家,但這件審美觀念還是具備的啊,還是說,厲翰然的審美觀太獨特了?
“後背太『露』了,換一件。”厲翰然眸光幽邃,語氣淡漠。
造型師立馬會意,拿起幾件禮服迎上來:“簡小姐,要不試試這幾件吧?”
我只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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