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我給難住了,畢竟我主修的是財務統計管理學,心理學不過是因為好奇才報的。想畫人到底是心裡想的是什麼,我也說不出來,不過看賈松汶這麼天真無邪的樣子,心裡想的東西應該也是很乾淨的吧。
我拿著畫筆一下一下地教賈松汶畫畫,看著他認真的側臉和笨拙的手指,忽然的就羨慕起這樣單純無邪的他了。
沒有負擔,沒有壓力,有的只是對美好事物的嚮往和追求。
過了一會,賈松汶學的也差不多了,我就把畫筆交給他讓他自己畫,而我則走到窗邊去透風。
這邊是城郊的別墅區,是全市空氣最好的地方,我聽管家說,這座別墅是厲翰然特意買給賈松汶的。果然,厲翰然對賈松汶是足夠的寵愛,竟然願意把一座別墅送給一個智商只有七八歲的成年人。
加之這裡房間的佈局,和一些配套的東西,一看便知是為了給賈松汶一個良好的環境。
夜晚的涼風拂過臉頰,讓人覺得格外舒服。這座別墅處於別墅區的裡邊緣,站在這裡恰好可以望見市中心的燈紅酒綠。
那裡人馬喧囂,秦輝和劉欣琦,也應該都在上演著各自的好戲吧。
這一刻,我慶幸厲翰然和賈松汶帶給我的清淨與安寧。
“姐姐,我畫好啦,你看!”賈松汶把畫好的圖畫從畫板上取下,給我送了過來。
我拿過畫紙,看了一眼上面的圖畫,心不知怎的就緊了一下。畫紙上畫的是三個小人,雖然說分辨不出來是誰,但是兩男一女其樂融融的樣子看起來稚嫩無比。
我笑道問他:“告訴姐姐,這上面畫的是姐姐嗎?”
“當然,這是我,這是然哥哥。”賈松汶指著畫的歪歪斜斜的人給我解說,“不過,以後要喊璃姐姐嫂嫂了。”
“嫂嫂?”我被他跳躍的思維搞得有點不明所以。
“對啊,以後璃姐姐要嫁給然哥哥,當然就是松汶的嫂嫂啦!”賈松汶笑著說,眼睛微眯著像一彎月亮。
我拿著花紙的手霎時頓住了,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良久,我瞥了眼牆上掛著的鑲鑽石英鐘,扶著賈松汶的肩膀說:“走吧,時候不早了,你該去睡覺了。”
把賈松汶送回房,我才慢吞吞的回房。
厲翰然就在臥室裡等著,見我回來,臉上是難忍的怒氣。
“你還知道回來?”
我累的沒有精力跟他解釋那麼多,仰頭倒在床上。
厲翰然順勢撲上來,我只覺得身上一重,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似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今晚可不可以不……”我無奈著說道。
“不什麼?”厲翰然一臉壞笑地問我,“我可沒說今晚要把你怎樣。”厲翰然嘴上這樣說著,可手卻已經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索著。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不一會,厲翰然便放開了我,自己躺倒床上說:“今晚的好興致早就在等待中湮滅了,放心,我不會把你怎樣,你去洗澡。”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浴室,又警惕的地上了鎖,生怕厲翰然會突然闖進來把我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