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相令給門口的衛兵檢查過後,單家彤帶著星渺走入墓園之中。
這個墓園佔地並不大,頂多也就和四合院差不多大小,比地球那邊古代帝皇的墓葬要小的多。不過這個墓園倒是建在繁華街道上,只是四周的與店鋪的空隙要稍大不少。
順著兩旁種滿花卉的石子路向前走著,穿過不大的溪流,一塊寬厚的墓碑出現在視野之中。
石子路走到盡頭,在墓碑的前方站著個身著墨綠『色』服飾的人,毫無疑問這個人便是墨子『吟』。
沒有去管站在那裡的墨子『吟』,單家彤數步走到墓碑前,將在路上買的祭品擺在墓碑前,點上香稍作祭拜後單家彤輕聲說道:“沒有牌子私自進來,在法律上可是要判罪的。”
單家彤的話語沒有撼動沉默的墨子『吟』,她仍舊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面前比自己要高出一個頭的墓碑。
自從見到單家彤的那天起,墨子『吟』的內心便備受煎熬,她想要將過去的事情吐出。但單家彤始終不是穆琳,墨子『吟』不想要將過去的事情強加在一個小孩的身上。
於是從兩個多月前開始,墨子『吟』便在等,等單家彤問自己過去的事情。可是單家彤卻始終沒有提及此事,彷彿對過去的事情沒有半點好奇的意思。
這讓墨子『吟』難以接受,為什麼?為什麼單家彤就是不問自己?
今日看著面前這塊比自己要高大不少的墓碑,墨子『吟』終於無法忍受內心的壓抑,她很沉悶的問道:“你難道不好奇嗎?”
“好奇?好奇什麼?呀~師父你說的那麼莫名其妙,家彤是真的聽不懂呢。”
單家彤歪著頭,他非常不解、很慚愧的笑著。
墨子『吟』微愣片刻,很快她便想起來,單家彤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跟啞謎般,他要是能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那麼這個單家彤就很不正常。
輕嘆口氣,墨子『吟』轉過身,直視著單家彤道: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和你母親之間的事情嗎?”
“啊……我很好奇呢,只是師父從來不和我說,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師父也沒有打算和我說的樣子,為防止自己觸黴頭,所以我就沒有去問啦~”
單家彤撓撓頭很尷尬的說著,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事情的大概單家彤從月蝶那裡已經知道,所以對於細節單家彤也不這麼在意。
墨子『吟』緩緩的嘆口氣,她輕輕『摸』著墓碑很平淡的說著:
“對於周圍人的心情很遲鈍這點,你和你的母親一樣。真是段令人難忘的過去……”
“所以說,即使我說我不想知道,師父還是要自顧自的說出來嗎?”
小心翼翼的說著,單家彤仔細觀察著墨子『吟』的眼睛,發現她此時完全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墨子『吟』此刻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很久以前我的村子被劫匪屠殺,只有我自己一人活下來。當時我沒有錢、沒有吃的、沒有衣服,我失去了所有的全部。在極度的悲傷之下,我在不斷前進之中昏『迷』過去。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我以為這個世界的神已經拋棄我了。
可是當我再度醒來時,呈現在我面前的是有著白髮的精緻的面龐。剛開始我還認為這個是接引我去死者國度的使者,可是並非如此,她只是個女孩,普普通通的女孩。我依稀記得,那個時候我七歲,你的母親九歲。
後來你的父親與滕文君從山洞外回來,他們帶來各種野獸與水果,並且對我非常的關心。可是自幼敏感的我知道,這兩個人的關心都是假的,他們都只是順勢而為罷了。
等我的傷勢略微有些恢復,你的母親便將我帶到了天宮。我在你母親的幫助下,成功成為天宮弟子,我與你的母親便是如此結識。可以說我的這條命便是你母親給的,我現在所擁有的全部,都是因為你的母親。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與你的母親越來越熟悉起來,我和她經常結伴出去做任務。同時因為救命之恩,以及事後你母親對我太過善待,我漸漸對其產生愛慕之心。
但是我沒有將這些告訴她,因為我也知道你父親和滕文君的身份,兩者分別是兩個一流家族的長子,可以說是位高權重。基本上所有事情,只要他們一句話就全部都能解決。我爭不過他們,更別提我與你母親都是女子。
甚至就連我能夠成為天宮弟子,都是因為他們二人。仔細想想那段時光是真的開心,如果你的母親不是破障星雲,那麼你現在應該是星家繼承人,擁有最好的老師與最齊全的資源。”
聽到這裡單家彤懵掉了,什麼東西?!自己這個便宜老爹身份那麼高的?!那自己還要這個破血脈幹什麼?!自己寧願不要這個血脈,也只希望自己的母親是個普通人。
沒有注意到單家彤的變化,或者說墨子『吟』本就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聽她繼續說道:
“再寧靜和平的日子都會到達盡頭,二十多年前,你的母親突破天境之時。天地異象不斷湧現,不管是哪個秘境,都能夠看到你母親在突破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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