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蔡寒卻彷彿沒發現自己說這話一般依舊冷冷的注視著眾人。
看著蔡寒這種不正常的樣子劉長夜也是有些撓頭，這什麼情況？又是雙重人格？
一旁的周玉倒是沒廢話，直接紅紗一卷將蔡寒綁了起來。
劉長夜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來，雖然他舉得應該不是雙重人格，但是這樣還是比較保險一點。
於是走近了一些之後，劉長夜看著被綁住的蔡寒輕聲道：“怎麼回事？雙重人格？還是人傀裡的意識？”
蔡寒現在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看著劉長夜吼道：“你到底再說什麼！”
劉長夜看著蔡寒說話，眉頭一挑，“你別bb沒問你。”
蔡寒像看待瘋子一般瞅著劉長夜，不是問自己衝自己問啥。
下一秒蔡寒直接開口道：“雙重人格？這是什麼詞？至於我是誰...你不是挺聰明的麼，要不自己來猜猜？”
劉長夜聽著也沒在意，隨後開始思考這到底是什麼，蔡寒這個直腦袋應該不會有什麼隱瞞的。
也就是說之前蔡寒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人傀在這麼些年裡有了自己的思想，或者說可能是之前蔡寒口中所說的方士留下的後手。
於是劉長夜看著蔡寒開口道：“你是方士當年留下的暗手？不，不應該，按照蔡寒說的方士應該在結束之後他就沒什麼心結了，那麼你就是人傀的意識，或者說是這兩千多年，意外產生的？”
蔡寒聽到劉長夜說了這麼多，他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出了問題，但是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說，他體內的卻直接開口道：“不對，猜錯了一點點，也不多就那麼一點，那你要不要再想一下？”
也許是體內出來的次數多了，蔡寒直接怒吼道：“你是誰！給我出來！”
但下一秒蔡寒臉上就從憤怒轉化成了嫌棄的樣子開口道：“愚蠢，莽夫，要不是我你能百戰百勝？你也就適合當一個打手。”
看著一人分式兩角不斷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劉長夜也是暫時放下了心。
而且透過說的話劉長夜也基本瞭解了一些東西，他身體裡的東西跟人傀沒什麼關係，但是確實是幫助了蔡寒打了許多勝仗。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透過自己手下面的厲鬼他才知道會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是蔡寒的身體狀態明顯不是這樣，不是鬼也不是人，反而就是一個傀儡，那麼這樣算的話......
“你是鬼？”劉長夜有些不確定的突然說道。
正在自己跟自己吵架的蔡寒聽到劉長夜的話頓時安靜了下去，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突然對著劉長夜笑了笑。
隨後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一股斥力從身體內往外擴張，竟然就這樣直接解除了周玉的束縛。
出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後蔡寒開口道：“恩，你猜的不錯，我就是個鬼，只不過用他身體時間長了就分不開了”
說完之後蠻有興趣的點了點劉長夜繼續說道：“不過這都是小事情，可是你到現在都沒離開，又是尋找這，又是尋找那的，這樣吧，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你想尋找的東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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