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留下其餘人都退出去吧。”
這次行動不止有葉衛國,幾個分管的部門領導也來了,聽到葉衛國的話本能的想反駁兩句,但葉衛國便立馬扭頭怒目瞪著眾人。
“我說話不好使?”
話音一落,特警戰士馬上收槍離開了屋裡,剩下幾名領導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退了出去。
等到屋裡人都出去的時候,孟軻然才施施然的給劉長夜和葉衛國分別倒了杯水。
目光看向葉衛國似乎在問為什麼留著劉長夜。
葉衛國拿起水杯一口喝了下去,悶悶道:“這事就是長夜發現的,而且他也不是普通人,有什麼你說就是了。”
孟軻然這才露出一副瞭然的樣子,點了點頭淡然道:“沒錯,當時統計他們全死的人是我,把屍體移交給她的也是我,這些都是我做的,我認罪。”
看著孟軻然輕描淡寫的一句我認罪,葉衛國怒目圓睜的瞪著他。
“認罪?一句輕描淡寫的認罪就把我打發了?你幹這行不比我時間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
孟軻然目光露出一抹沉思,思考了許久才開口道:
“當年我做收尾工作的時候,經過調查取證我已經快要結案了,對了你們估計現在也做了調查,那個女孩確實沒有上戶口,也就是說名義上的他們一家死亡是真實的,但是我那天下班的時候,那個女孩突然出現攔住了我,交給我了一沓照片和一個優盤,然後告訴我說能不能不讓其他人知道,她想把屍體給運回去,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女孩就走了。”
說到這孟軻然自嘲的笑了笑看著葉衛國問道:“你知道她遞給我的是什麼麼?”
葉衛國聽著孟軻然賣關子的話也沒有打斷他,因為他感覺這就是為什麼孟軻然會選擇這樣做最直觀的原因。
孟軻然也沒打算聽葉衛國回答,繼續自言自語的講出了剩下的話。
“我很好奇,於是那天晚上我便開啟看了看,你們知道縷體宴麼?就是源自那個島國的傻逼玩意,那裡面都是她被迫參加的場面,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麼?組織者是他的父親,對你沒聽錯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聽到這裡,劉長夜終於把那些事情都給捋順了起來。
也終於明白了那個女孩為什麼會那麼不安那麼恐懼,那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卻強迫自己幹那種事。
人渣!這就是劉長夜最直觀的表現,對於在別墅裡那個被看管的老闆魂魄,劉長夜瞬間想捏死他。
壓下心裡的想法,劉長夜繼續聽著孟軻然說話。
“我是收尾的,那張臉我不會忘記,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畜生,我的職責讓我不能這樣做,但是作為一個人,我想幫她,沒有什麼後果,我就是想幫她,行了,事情就這麼多,好了剩下的事我跟你們回局裡,該怎麼處置我就怎麼處置我,我都認了。”
葉衛國聽完臉上一副說不清是什麼表情,一臉頹然的看著孟軻然。
他能聽不出孟軻然還在隱瞞著什麼嗎,但是孟軻然卻還是這樣說。
現在葉衛國也沒了辦法,這是自己的老友,現在又該怎麼辦?
這無疑是給葉衛國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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