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徒搖頭道:“我未曾見識過他們,不過數位長老,對此二人皆是頗為重視,尤其是那叫凌浪涯的少年,可謂是褒貶不已,而且意見截然相反。”
陸務大惑,忙問為何。
詩徒並沒有直接說凌浪涯,而是說了旁人,道:“先談那胡虛吧,四位長老對此子的評價,只有一個,不弱於胡少主。由此可見,此人實力之強。對了,還有一個叫紀天的少年,四位長老對其的評價亦是極高,皆是認為他也有實力進入最終關。”
陸務大駭道:“莫非這二人都是某個隱藏宗門的世家子弟,否則如何在年少之時有此學識,堪比小說家八大長老傾力培養之才。”
詩徒搖頭道:“對於紀天,聽聞是來自西南的一個小州府。倘若那胡虛是來自清風樓,就更是奇怪,一個小酒樓何以出此人才。事實上,對胡虛的身世師承我們都不曾知,只是隱約覺得其的才氣筆觸,有幾分像家主年青之時罷了。想當年,家主也不過是無師自通,終成大家,而如果這人有此天賦機緣,也未可知。倒是那凌浪涯,更是讓人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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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處,陸務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好奇之心,問道:“這凌浪涯,究竟有何讓人疑惑?”
詩徒目光遙遙看去,似乎要從數千學子中,找到那所言之人的身影,但尋覓片刻不得,終究作罷。
詩徒沉默片刻,方道:“琴徒聞其音,言其隱忍可兼天下;棋徒觀其棋,言其謀略可定一朝;書徒視其書,言其殺意可藏十分;畫徒賞其畫,言其情義可重千金。”
聽得此等評價,陸務一時沉默不語,良久才道:“善隱忍,強謀略,濃殺意,重情義,此子的評價,可謂是各不相同。”
詩徒感慨道:“正是如此,確實是一個頗具爭議的少年。若其走正道,也許因謀略而成國之棟樑;若其走邪道,恐怕會因情義以至於血流成河。道之不同,恐怕其人生亦不同。幸好此子年少,尚可影響其心境。”
陸務沉思片刻,道:“那對於此子,如今在詩關中,師兄有何打算?”
詩徒道:“過於鋒芒畢露,未曾是好事。哪怕是璞玉,也需千錘百煉。既然如此,那就打壓一下吧。”
陸務道:“既然如此,師兄可有興趣一觀那少年詩文?”
詩徒大笑道:“正有此意。師弟可備好酒,且等愚兄回來,大醉一場。”
言罷,也不待陸務回答,只見詩徒雙腳一踏,凌空躍起,飄落於祭典之顛。
他雙手負手,緩步拾階而下,終點所指,正是那白衣長袍少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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