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哼,震懾住了要走的四大才子。
四大才子輸得心服口服,如今灰溜溜地回去,還在猶豫是否要參加鳳梧祭典。如今見胡虛攔著,琴郎便道:“不知閣下,還有何指教,倘若是要羞辱我們一番,那倒不必了,我們四兄弟今日認栽便是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樊樓是你家開的?”胡虛道:“方才比試,你們耽誤了樊樓多少的生意,可曾算過?你們影響了我們多少客人,可曾算過?你們贏了,就可以博得無上聲名,輸了拍拍屁股就走人毫無損失,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琴郎忍住心中的一口悶氣,拱手道:“那閣下想如何?是想讓我們賠償嗎?區區一些酒菜錢,我們還是賠償得起的。”
“好。”胡虛上前道:“既然你們答應賠償,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算是樊樓的酒菜錢,我的出場費,比試費等等,加起來不多,也就一萬兩吧。”
“一萬兩白銀?你怎麼去搶當鋪?”棋郎怒道。
“你錯了。”胡虛冷冷道。
“哪裡錯了?”
“是一萬兩黃金,不是白銀。”
四大才子一聽,當場嚇得愣在當場,面面相覷不知所言。良久,那琴郎道:“閣下未免開的價太高了吧。就算是前天有兩位豪爽客人,一擲萬金只為博得點酥娘一面。莫非閣下也想效仿此舉,賺得萬金。但閣下縱然有才,也不是點酥娘此等人間絕色,又有何資格收得萬金。”
“就憑我以一挑四贏了你們;就憑這裡設施堪比鸞鳳居之盛的樊樓。”胡虛道。
四大才子一時無語,可是讓他們一時之間拿出萬金,又怎麼可能拿得出來。猶豫片刻,四人只好認栽。琴郎道:“閣下是贏了,但我們確實沒有萬金在身,又哪裡能拿出來你。”
“那你們四人身上,有多少?”
四人無奈之下,只好掏出了全部的家當。這一路而來,四大才子游山玩水般享受,來到都城又花天酒地,哪裡有很多錢財。四人翻遍衣衫,也不過只剩下七八百兩的銀子,這還是未來參加祭典的所有花銷。
胡虛一看,也毫不客氣,伸出手揚揚手指,那四人只好把錢都交了出來。可是那棋郎猶豫了片刻似乎想藏起一張,卻被胡虛發現後一把奪了過來。
四人如今名利雙丟,真鬱悶得難以自拔。胡虛見他們表情,從那堆銀票中抽出五十兩,丟到了他們面前,道:“給你們一點飯菜錢吧,免得說我樊樓欺負人。走吧,再不走我就五十兩都不給你們了。”
四人猶豫片刻,終究還是結果那施捨般的五十兩,這回是真的灰溜溜地逃跑了。
見到四人落荒而逃,滿堂食客不禁發出喝彩的聲音,而那些原本偏袒四大才子的食客,也以各種理由匆匆結賬,便趕快回去報信去了。
見得四人已離開,胡虛來到樊掌櫃面前,把銀票都給了他,道:“樊掌櫃,這些銀兩就當補償方才之事。”
樊掌櫃哪裡敢收,且不說他和主人有關係,就以他的才學也是值得相交之人。樊掌櫃連忙拒絕道:“公子這是要折煞小人也,小人哪裡敢收。公子今日相助樊樓,這些錢財也不夠抵消公子的出場費用,待會我再讓小二拿些錢財出來,彌補一下公子才是對的。”
胡虛不搭理他,數次想把錢塞到他的懷中,無奈樊掌櫃慌得就要下跪一樣,一直在連連拒絕。最後,胡虛只好聳聳肩,把銀票都丟給菜包子,道:“前天夜裡的欠下的債,今天先還著這麼多,剩下的以後慢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