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事……”
“少廢話了,快點。”秦洛不耐煩地催促。
安靜了幾秒,謝琅還是乖乖地把上衣撩了起去。
沒了衣物的遮掩,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他白皙而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流暢的線條,性感的腰窩,無處不透著誘惑,讓人看著就不由血脈賁張。
秦洛乾咳一聲,努力讓自己的目光往上移動,落在他的傷口上。
這一看,眼裡就多了一份痛色。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清晰地看到他背上的傷。
傷口確實沒有裂開,但是時隔這麼多天,卻依舊看上去猙獰而可怖,長長的一道,從他的右肩膀一直蜿蜒到左側腋下。
她彷彿再次回到那一天,親眼看著那一刀重重地落在他的背上,皮開肉綻,鮮血洶湧。
她強忍著眼底的熱意,手指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傷口旁碰了碰,“當時,一定很痛吧?”
感覺到她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落在自己的面板上,就像一隻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酥癢難耐。
謝琅渾身繃緊,聲音沙啞:“姐姐,比起當時的痛,現在的滋味更磨人啊。”
“啊?”
秦洛沒反應過來,湊過來看他的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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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一聲輕笑,陡然讓病房內的曖昧氣息煙消雲散。
秦洛回頭,發現程東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就那樣倚著門望著他們。
臉上掛著的笑容頗有深意。
秦洛莫名侷促起來,站起來,“程先生您怎麼來啦?”
“當然是過來看看我這個多災多難的小舅子咯。”
程東白的視線在謝琅的臉上一晃,笑盈盈地走了進來,“我聽說你受傷住院了,擔心得不行,丟下還在開會的公司員工,一路開車狂飆過來……唔,現在看來,好像我的擔心有點多餘了?”
謝琅若無其事地將衣服放下來,淡淡地看著他,“是誰告訴你我受傷住院了的?”
“容淵。誰讓你這些天都不回我訊息,我擔心你是不是毒發……咳咳,是不是一不小心猝死了,只好找你的發小詢問情況了。”
程東白將手裡拎著的水果籃放在桌面上,“只是在普通水果店買的普通水果,你將就著點吃吧,誰讓店主已經好幾天沒上新了。”
他拉過椅子,坐下。
視線在謝琅的臉上多停留了片刻,隱去眼底的疑惑後,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怎麼把自己給搞進醫院來了?”
秦洛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程先生,弟……謝琅其實是為了幫我,才遭了這無妄之災的。”
“原來是為了秦小姐啊?”
聞言,程東白笑眯眯地道:“那確實是應該的,總不能讓秦小姐這細皮嫩肉去擋刀子,小舅子乾的不錯啊,難得男人一回,這次傷得還挺值的。”
秦洛不喜歡聽他這話,“沒有誰受傷是應該、值得的,更沒有誰的身體比別人更金貴一點。”
程東白從善如流,“是是是,秦小姐說的是,是我說得不夠嚴謹。”
謝琅沒有說話,只看著秦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