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狂妄自甚,竟藐視我等直接使用了二十連爆,他所有氣力都被抽乾了,上,幹掉他!”有人開始大呼,很多人都蜂擁而上,這些人都在角將級別,低階別的角仕、角師早已經被轟下擂臺,成為過路觀眾。
角將的實力僅次與次王,現場還剩三十多人,都是角將級別的高手。
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自飛,方才還緊緊追隨王,與王血戰的摔角手見王大勢已去都一一逃命去了,擂臺中央只剩下王一個孤單的身影。
他在不斷咳血,血水噴溼了地板,但誰也沒有看到他顫顫欲倒的身子,突然噼啪炸響,他緊閉雙目,內心是極度疑『惑』的,但心理強大如廝的他,並無多想。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令他乾枯的氣血體力又完全恢復到巔峰時期,而且貌似比以前還強上數倍,但這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他要發洩,他要生撕這群敵手,一雪前恥。
“八嘎,井然,他死了!”田野勃然大怒,但不敢幹一些過分的事,這裡是白世樓櫻,就算是r國第一大黑幫山口組也不敢肆無忌憚。
“田野大哥,今天我欠木槿你一個人情。”木槿並未為之動容,只是平淡的許下一個人情債,下人的命,對他這些超級富二代來說如同草芥,並不多放在心上。
“好,木槿少爺有心,我田野先行謝過。”
都說山口組老大個個義薄雲天,都只不過是屁話,這不,已經表『露』了田野腹黑的一面,得到好處後早把方才的不快拋諸九霄雲外,井然雖然是他最為得力是手下,但在利益之下,還是可以割捨的。
“從此名堂無角王!”
樸野大喝,全身骨骼獵獵炸響,向王打出最強的一擊,他生平視王為最強對手,王曾以一個輕藐的眼神震懾過他,他心裡一直謹謹於懷,現在欲除王而後快。
“誅王這等盛事,怎少得了我。”郎洋一少的手下帶領著一干追隨者轟殺而至。
在r國,王的名號可謂如雷灌耳,能聯手擊殺王也是一份美譽。
“哈哈,從此名堂無角王?好大的口氣...”王突然睜開眸子,眸子開磕間,如帶雷電,寒光懾人,一拳便把搏殺到身邊的樸野震下擂臺。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樸野被一拳打穿整個胸膛,鮮血噴薄,這力量只能用妖孽來形容。
“他...他不是強穹之末了嗎?怎麼有如此力量。”
“一定是服用了禁忌『藥』物,裁判,裁判呢?王犯規,他犯規了。”
有人惶恐不已,不斷退後。
“是嗎?方才不是要誅我嗎?怎麼現在沒膽了?”王沒有就此停手,他沒有使用任何摔角招式,更沒必要使用爆炸摔,很隨意的打出數十拳,便有數十人被砸飛,他體內有大股橫強的力量在爆發,沒有任何顧忌,可隨意施展。
現在只剩下井藤子的手下,和郎洋一少的手下站在擂臺上,但二人此時心有餘悸,大腿不由自覺的顫抖,他們想不明白即將垂死的王為何變得如此強悍。
“跪下,要麼臣服,要麼死!”王冷漠的凝視著兩人,像是一尊死神。
屈辱,這是赤 『裸』『裸』的侮辱。
“是要我也跪下嗎?”擂臺下,井藤子冷哼,對擂臺處招了招手,欲要召回其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