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吃醋，他心裡甚至會微微揚起幾分興奮。
“主上……您的身子可還好，是不是……又犯病了？”
每次江亦渡犯病，都會突然變得嗜血暴戾。
但是這些年他已經很剋制，也是少有的會突然被挑起怒氣，然後失控！
要不是今天掐死了那個女人，親手殺了人心情驀然爽快。
怕是他回來也是要多解剖幾具屍體才能緩回平常的狀態吧。
鬼魄低著頭，雖然沒有抬首，但是已然感覺到了江亦渡與平常不同的氣質。
他的眼底還殘留著暴戾的血絲，他……剛才……其實是想要殺了妖妖的。
因為……她只能屬於我，只能屬於我。
若是別人碰了她，那麼他會把那個人拆骨分屍。
讓他這輩子都沒有能力再見妖妖一面。
那是一股洶湧的戾氣，他這些年都很好地掩藏著自己這個病。
卻這樣輕輕巧巧地被妖精三兩句的話給挑了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他不能失控……
血腥使他興奮，殺戮使他爽快，更是他的解藥！
可若是那樣失控，他就算不上是一個人了，而是一隻沒有人性的野獸了。
“犯了，卻並不太嚴重，只是殺了一個人，緩回了心智。”
“鬼魄……你說我這病，是不是永遠好不了了？當年失手殺死了你，你可還怨我？”
江亦渡穿著整潔乾淨的醫師服，那樣衣冠楚楚，仿若只是墜入人間的神明一般。
“鬼魄不願，不管是活著還是死去，鬼魄永遠都會跟隨著主人的，主人不怕……你嗜血我們就殺人，這病好不了也罷！”
“鬼魄會捉很多人給你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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