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容卿夫人面色一冷,驀然轉首看向一襲白衣卓然而立的男人。
這個男人說起來是自己的兒子。
其實……她根本不想接受還有承認。
如果不是為了百里家的聲譽,她何至於憋著這口氣?
“我的意思,容卿夫人剛才不是已經聽清楚了嗎?不管化不化驗,結果已定。”
百里風華嗓音清冷若清風明月,眸色也是冷冷清清。
整個人的風姿著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百里家能養出這樣優秀的男人,理應高興,還有捧著這個男人。
偏生……他卻是這個家最多餘的存在。
除了安襲,誰都會因為百里夫婦的態度對他冷漠和怠慢,只有安襲不會。
安襲一直以來都會維護著自己……他去上學。
沒有人送沒有人接,百里家這樣大的家族。
連個車都不給他派,他也全然不把這件事當回事。
家裡既然不派車,那麼他就不坐車。
自己揹著個書包,穿著乾淨的白色校服上學。
一個人冷冷清清,面上波瀾不驚,不論多少人詆譭他,怠慢他。
他總是渾然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彷彿他就是天上之月,不染塵埃。
也對塵世間的一切渾然不在意,平時唯一的愛好就是修習佛法,參悟佛理。
房間更是清雅獨華,彷彿他只是一個紅塵之外的謫仙。
閒來無事下下棋喝喝茶,作息規律。
在成為佛學教授以後,更是經常去山上的寺裡修習,不怎麼回家。
帝都的凌塵山上有座寺廟,終日香火鼎盛。
來來往往的香客基本上都是為了這位享譽帝都的佛學大師所來。
他擁有自己的信徒,更多時間還是一個人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