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檸，是除了還是超度它們，全然在你。”
妖精對宋檸使了個眼神，宋檸看著這些打打鬧鬧，笑著的惡靈。
他們有的還在笑，笑著一起織毛線，有的在張牙舞爪地蹦蹦跳跳，實則只是在打鬧。
其實在精神病院死去的很多人，他們都並不是真正的精神病。
只是他們的觀念不能為外人所容和理解，他們一個個都很聰明的。
宋檸往前走，看到一間病房裡，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羸弱少年。
坐在窗邊畫畫，陽光灑在他的側顏上，恬靜美好。
這是虛幻的世界，因為妖精跟秦染看不見，宋檸拿出了牛眼淚。
“這是牛眼淚，你們抹上就能看到這些人了。”
“他們生活得很好，完全是跟醫院的作息一模一樣的生活，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現實生活裡已經死了。”
宋檸遞過來了牛眼淚，秦染跟妖精都抹上。
這才發現原來四處來來往往都是醫生護士。
他們能看到她們三個，但是卻都有些害怕地躲開。
有幾個大著膽子靠近的，也是在胡言亂語。
她們都看到了那個在窗邊畫畫的少年，消瘦又好看。
有幾分溫潤如玉又帶著幾分蒼白詭譎。
她們推開門走進去，驀然發現少年的畫裡面。
畫的就是這個樓層，樓層裡陰沉沉的。
很多人忙忙碌碌，都是在黑色的陰影裡。
而畫面裡出現了三個女人，就是她們三人，她們三個是有顏色的……其他人都是灰暗的。
“歡迎光臨我的世界，三位小姐姐。”
少年轉頭，另外一般臉頰……是腐壞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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