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很好,只是最近若是狹路相逢,我需要他給個交代而已。”
妖精眉目飄渺,似乎又看到了在鎖魂門的日子。
亂葬崗上,他們堆起火堆烤狼肉吃。
天氣冷了,她會給他做狼毛坐墊,他為她準備遮蓋脖子上醜陋疤痕的絲巾。
其實他們都沒有錯,溫恆本來就該是鎖魂門的門主。
只是她自己自不量力,覺得就算是自己不去爭,溫恆就會放過自己。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自己的,可是那天,撕裂的狂風裡,她一襲白裙獵獵作響。
遠方炮彈聲響徹雲霄,她的白裙上沾染了無數門眾同門的血。
她盯著溫恆看,幾年時間,他的眉眼比起從前,更加俊美了,長開了。
不再稚嫩,但是卻一如既往有幾分冷漠。
“出去吧,離開這裡,你還有活路,鎖魂門我才是門主,你若是留下來,我會親手殺了你。”
那是溫恆親口說出來的話。
那個在夜裡會小心翼翼守在她床邊,一直照顧著自己的溫雅少年。
還是一襲溫雅純白的白袍,但是卻眉眼冷漠,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你就這麼愛這裡?鎖魂門的門主我不稀罕做,我只想留下來陪著你。”
“阿恆,我在,我能護著你的……”
她的能力,所有人有目共睹,如果不是這場叛變。
根本沒有人敢正面跟妖精剛。
她殺人如麻,手底下幾個舵主堂主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是踩著眾人的屍體爬上去的。
也是大家眼底名正言順的門主候選人,威望和手腕都是一等一的。
“不需要你護著我,你離開,就當我沒有救過你。”
“當然,你也當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鎖魂門,我們的過往你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