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隱恭敬地問道,專業而敬重,但是妖精眉角卻抽了抽。
這還不是她見過的第一個直男癌下屬。
上次百里家的連晉,跟他可不就是一樣一樣的。
妖精隨意地翹著二郎腿,想起了那個仿若偶然落入塵世的男人。
眼底閃過一絲落寞,在就在吧,她是不會主動去找他的。
只是,他為什麼會來帝都?
不是說這一生也不會離開嗜魂島嗎?
那個超然物外的男人,什麼時候也會捲入這帝都的詭亂風雲裡了?
“不必約他了,他不會打麻將,只會下棋。”
妖精挑眉,溫恆在鎖魂門的時候最愛拉著她下棋。
因為只有她能夠與他棋逢對手,他們勢均力敵。
所以不管做什麼,在溫恆的眼裡,永遠都有妖精的影子。
她的優秀,她的孤傲,她的無畏。
彷彿都在提醒著溫恆,他的冷清淡漠跟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差距有多大。
他們終究是不配的,妖精出走鎖魂門。
上千的門徒攔著幾乎被她殺的片甲不留。
她渾身是血,白色的裙子被染成了嗜血的紅。
女孩兒終於踏上了船,即將離開這裡。
她站在船頭回看,阻攔她的門徒們幾乎被她殺戮殆盡。
白皙的臉蛋上沾滿了暗紅色的血跡,也是這一刻,妖精回首。
暗黑色的瞭望塔上,溫恆站在那處,遠遠地看著自己。
她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此時此刻會作何感想,她只想離開……
那一點白漸漸在她的視線裡變成一個模糊的點。
從此以後,天各一方!
她是世界上最頂尖的殺手之王,但卻從來不接傷害鎖魂門的任務。
而溫恆……永世待在那處牢獄裡,畫地為牢,噬魂島就是他的牢!
妖精回神,只是想不到自己一晃神居然回憶起那麼久遠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