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上十分血腥地插著他的手術刀。
手術刀鋒利,已經因為女孩兒的動作把心臟給繳得不成樣子。
從一個醫生的角度看,要救她只能換心臟了。
但是安襲已經死了,換幾個心臟都是無用功。
索性還是先給她把心臟口給縫上。
然後後面再看怎麼找個時間給她把裡面的碎肉給清理一下。
然後裡面也給縫一縫。
他是個很追求藝術的人,都說醫生在某種意義上也是藝術家。
他們在修補著人類的身體,讓他們重獲健康,重獲新生。
很多醫生都會把病患當成一條生命去救治。
為了一個家庭的和諧,他們付出了很多,只是為了挽回一條健康的生命。
而江亦渡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醫生。
他涵蓋的領域十分廣泛,死人活人他都下得去手。
在他的眼裡,活人也是死物。
把他們修復好了,那便是一種能力。
他的眼裡沒有醫生所擁有的使命感,反而是冷漠。
他這樣高度的人,優秀絕倫。
即便沒有江家,沒有江門,他一樣會一步步踏上巔峰。
反而……江門是他的心結。
就是殺了江危,成為了世人眼裡不忠不孝之徒他也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個男人的眼光很長遠,一個成功的人或許並不熱血。
但是他絕對擁有一個長遠的眼光和宏大的世界觀。
以大局攬小局,正是這一點,安襲就能確定。
江亦渡這樣的人,絕對能夠帶她步入這帝都很多人都涉及不到的圈子。
一個可以觸及到世界頂尖人物的圈子。
一個連拉斯維加斯夜帝遲盡都能觸及到的圈子!
她的目的,同樣也很長遠。
他們這樣的人,眼界絕對不能狹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