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渾身是血,連帶著到處都是新鮮的血液。
肚子上還蔓延出大片大片的血跡不說。
胸口處更是一個大窟窿在那兒等著江教授給縫。
偏偏哥哥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
說曹操曹操到,要不要那麼準時?
安襲有點崩潰,飛快地穿好針線,然後壓根不理還站在身後的江亦渡。
直接就著皮肉就開始縫合著自己身上還在冒血的傷口。
已經是死屍了,縫起來反正也不疼。
她手法也算不上好,一點點勾著皮肉縫的有些吃力。
明明白皙柔嫩的面板落在她的手裡跟不是自己的皮一樣隨便戳。
戳不開就刺上一個洞,然後從其他地方繼續戳,那叫一個殘暴。
站在身後的江亦渡修長的身子一愣。
這麼晚了……百里風華來安襲的房間幹什麼?
還是察覺到了什麼?
看到自己精緻的藝術品被藝術品自己戳的到處都是動。
江亦渡冷沉的眸子一冷,然後長臂一攬。
把小姑娘提了起來,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小姑娘原本坐著的凳子上。
然後把小姑娘柔嫩的小粉臀放在了自己結實緊緻的大腿上。
一把搶過小姑娘手裡的針線,俯身看著小姑娘稚嫩的臉龐。
突然鬼使神差地在小姑娘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的唇……以後只有我能碰!”
男人說的很認真,一雙冷薄的眸子染上了誘人的猩紅。
原本聖潔無暇的男人徹徹底底被這個嬌豔可人的小姑娘給吻瘋了。
原本沒有接過吻的男人嗜足地勾唇。
原來這具精緻的藝術品也不是全然無用,還可以用來接吻。
味道軟嫩,且好甜絲絲的……
江亦渡拿過她手裡的針線,然後掀開小姑娘原本掀開又落下去的粉色小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