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襲知道她現在需要做什麼,不管怎麼樣。
她現在是幹不贏這個男人的,而最容易征服男人的方法就是睡服他。
反正這也不是自己的身子,為了不跟這個可怕的男人對立。
睡服他可以說是絕對好用又利人利己的行為。
上一世她就不太喜歡去觸及感情,跟她最親熱的不是人。
而是一把把陪她殺人取命冰冷的刀刃。
並非沒有遇到過也有想要託付一生的男人。
可是總歸還是有緣無分,她英年早逝。
四年的時間,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往事彷彿都刻在了那個風和日麗的小島上。
那裡也是一個暗殺組織的培訓基地。
她最討厭這種地方,當初她就是在這樣的一個類似的基地誕生的。
而那個人……他誕生於另一個跟她有著同樣魔鬼訓練殘酷血腥的小島。
那個島比她所在的無名島更大。
裡面的裝置還有培訓看起來都更加的完善和殘酷。
那一天,她穿著純白的裙衫步入那裡。
但是卻是以最是狼狽的狀態遇上他。
第一個見到的少年穿著同樣純白的長衫。
帶著幾分古韻清貴,那是一個長的很精緻的男人!
一舉一動都驚為天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英國貴族才有的高貴從容的氣質。
膚色是異於常人陰鬱的病白,穿著一條白色華國風的長衫,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嫡仙。
每一個動作都能入畫,那雙淺色的眸子微轉。
有些興味地落在女孩兒豔麗又荼蘼的紅唇上。
這般靡豔的色澤……真誘人呢~
那時候的她,膚若凝脂,穿著最是純白的裙裾。
整個人像是一個不染世俗的仙女,但卻是個狼狽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