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嗓音正處於變聲期,帶著略微的沙啞和與他外表不羈形象不同的溫雅……
明明是謙謙君子音,偏偏是個痞子大少爺。
也算是親身演繹了什麼叫對比懸殊。
“是是是,我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欺負安襲姐了。”
“以後安襲姐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敢往西……”
地上的熊貓臉們被這麼收拾了一盤,早就服服帖帖了。
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何況俞厭白也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錯,可以欺負……”
“而且要狠狠的欺負,這個安襲居然敢狂過本少爺,該給她點苦頭吃。”
俞厭白看著那兩兄妹消失的方向,眸色悠然而冷沉。
他就不相信一個人的性情可以一下子改變那麼多。
事出有異必有妖,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安襲到底在做什麼妖。
“……”眾人: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讓安襲姐給他面子不願意下跪……
“……”俞厭白:老子不要面子的嗎?
那時候的安襲也性情大變過,突然的叛逆自信。
可是也沒維持多久,又回到了一副完全沒有心神的抑鬱症狀態。
所以後來安襲的突然性情大變,百里家的人雖然訝異。
但是也沒有覺得太在意,畢竟小姐的性情可比天氣變化還要快。
跟不上那麼就順應變化。
小小的安襲被百里風華抱在懷裡,她縮在他的身上。
貪婪地貪戀著跟哥哥在一起的時光。
她身上的血腥味濃郁,與男人身上雨露的冷香相比。
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純白的校服大片的血跡是那樣的顯眼。
走在路上也無端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可是安襲不在意。
縱然無法言喻這種愛戀,但是隻要抱著他只要能在他的身邊守護著他。
她就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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