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蹲在地上,昏暗的暗室裡,她的刀鋒一轉。
已經把捅時遇的心臟的刀刃一把扔在了黏溼的地上。
摸出了自己鋒利而精緻的小鐮刀,鐮刀昨晚才收割了一條命。
今晚……怕是又要飲血了呢~
鋒利的小鐮刀落在男人的臉上,緩緩地在他分臉上滑動。
彷彿是在思量是要先把臉皮剝下來,還是把他的琉璃珠挖下來。
可是時遇已經死了呢……就算是挖了也毫無快意了。
真是無趣乏味呢,還是剝了臉皮就走吧。
安襲皺眉,小鐮刀鋒利的刀尖刺入了男人的皮肉。
然後手法十分巧妙地割開男人的下顎。
沿著下顎一點點往裡刨,一舉一動,專業又有技巧。
彷彿根本不是第一次做這麼殘忍的事情一般。
可愛乖巧的小姑娘拿著小鐮刀,像是在玩玩具一般。
唇角微微揚起,彷彿一點點地在製作泥娃娃一般。
白嫩的小手一點點掀開男人的麵皮。
血液早就傾覆下來,讓女孩兒原本白嫩的小手上沾染上了濃郁的血液。
血液還在溫潤流淌,彷彿對於自己的逝去還一無所知一般。
刀刃很鋒利,她下手也算快。
很快就刨下來了這具高大的屍體的臉皮。
一眼望過去,沒有了臉皮的男人面目猙獰而恐怖,簡直噁心至極。
哪裡還有妖精在百里家忽然見到時遇時的那一眼。
男人宛若從二次元漫畫中走下來的陽光美少年。
淺色的眸子晶瑩剔透,穿著乾淨的白襯衫。
整個人彷彿都沐浴早金色的陽光裡。
讓人一眼看過去便覺得神清氣爽。
那天的少年跟現在躺在地上已經徹徹底底連作為一具屍體的尊嚴都沒有了的男人是兩個極端。
是什麼讓時遇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