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絳一腳踩下去摩擦到軟軟的人肉面板的觸感讓他十分興奮。
對著遠處坐在座位上看熱鬧的男人又是張揚一瞥。
眉眼間盡是肆意邪魅,說不出的帥氣逼人。
“咳咳咳……連少,快放開我夫人,你踩到她了……”
江危被倒掛在大廳中央,但卻也是切切實實看清了這個邪魅張揚的男人肆意妄為的做派。
他好歹是江門門主,而他的夫人從另一方面來看也是代表著江門的顏面,豈能讓人這樣肆意踐踏?
“哦?……本少爺踩到人了嗎?”
連絳叼著一根棒棒糖,十分隨意地伸出修長的指轉了轉唇邊叼著的棒棒。
根本就沒有絲毫把江危放在眼裡的模樣。
那雙狹長邪魅地眸子反而頗有幾分警惕那個不動聲色的男人。
他隨意地雲淡風輕地移開了腳,順便還在林若冰的臉上捻了捻。
轉眼看向江危道:“原來還活著嗎?我還以為只是踩著了一具屍體呢~”
他頑劣地勾唇,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
天真地咬著棒棒糖,說出來的話卻陰詭莫測。
“……”
林若冰一聽,原本在連絳出現以後瑟瑟發抖的身子不敢再動彈半分。
本來她就是被壓在屍堆裡才躲過一劫沒有成為這萬千殘骸之一。
以為江亦渡來了他們江門會有救,但是這個江亦渡從小就是讓她難以琢磨透的模樣。
看起來乖乖巧巧,她說什麼是什麼,他從來不會反駁。
可是俗話說得好:會咬人的狗從來不會叫。
這個男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成長起來,現在出息了,連江危都指使不動了!
她剛才也是太過激動才會暴露了自己只是裝死。
現在突然大刺刺地被拆穿,而且還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連絳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