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貝特韋德的情人,長得卻是很漂亮,雖然年近三十了,但風韻猶存,仍像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當我們表明了身份,闖進她家裡的時候,這個美麗的德國女人嚇壞了,她一張俏臉長得和瑪麗蓮夢『露』有幾分相像,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緊緊的將兩個孩子摟在了懷中。
看著我們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這個女人驚恐的我們做什麼。
我對著她笑了笑,告訴她說:“別害怕夫人,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但前提是博貝特韋德要與我們合作,如果他不聽話,或者說他不在乎你們,那麼對不起,我們只能把你淹死在浴缸裡了。”
其實我說要把這個女人淹死在浴缸裡,全都是嚇唬她的,我雖然自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可不是什麼壞事都做的,我從來不對女人下手,當然,沃娜和旺特是個例外,如果等下博貝特韋德不來,我們也不會把這個女人怎麼樣。
在我的恐嚇聲中,這個女人嚇的瑟瑟發抖,她問我到底是誰,我告訴她我叫耿浩。
和平門最近時間名聲大震,這個女人是博貝特韋德的情人,顯然她是知道我的名字的。也許在她看來,我就是個十足的惡棍,她不敢有半點的抵抗情緒,求我們不要傷害她,無論我們要她做什麼,她都是願意的。
這個女人說著,竟是故意讓她『性』感的睡衣滑倒了胸口,看著她故作嫵媚的樣子,我們四人不屑的一笑。
我看著這個女人在我們面前賣弄風情,我暗想果然是魚找魚蝦找蝦,博貝特韋德『色』『迷』心竅,他的情人水『性』楊花,這兩個傢伙還真是臭魚爛蝦配成對了。
我們沒有理會這個女人的勾引,我讓艾克把她的兩個孩子帶到了另一個房間,艾克喜歡小孩,他自稱巧克力叔叔把地上的兩個小傢伙抱走,我拿起這個女人放在桌上的電話,讓她找出了博貝特韋德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了過去,不多時裡面傳來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喂,伯莎,有什麼事嗎?”
聽見博貝特韋德的聲音,坐在地上的女人很是緊張,我拿起桌上的記事本,用英文寫下一段話,讓她照著念。
這個女人看著我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傑西達波拿出手槍頂在她的頭上,這個女人嚇的一個哆嗦,才老老實實的讀了起來:“韋德,你……你在哪呢,你有時間的話回來一趟把,孩子發燒了,看起來很嚴重。”
“什麼?哦,天吶,是哪個?”
博貝特韋德聽見孩子發燒的訊息顯得有些慌『亂』,他問地上的女人是哪個孩子病了,這個問題我是先想到的。
我不知道她的兩個孩子叫什麼,比劃手勢讓她隨便說一個,這個女人很配合我們,她說是他們的兒子病了,博貝特韋德在電話裡低罵了一聲,他讓這個女人趕緊給孩子穿衣服,說他十五分鐘後準到。
聽見博貝特韋德的回答,我滿意的點點頭,我看著地上的女人衣不遮體的樣子,讓山本去她的臥室裡找了幾件衣服丟給她換上。
時間還不到十五分鐘,伯莎家的房門就被人敲響了,我們三人拿著槍躲在牆角一側,示意裡面房間的艾克不要說話,隨後我用槍比劃著伯莎,讓她走到門口,去把博貝特韋德放進來。
伯莎這個女人在我看來,她對博貝特韋德的愛並沒有那個傢伙愛她的多。
在生命威脅面前,這個女人想到的只有自己,她按照我的命令,開啟了房門,門外博貝特韋德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他剛想問伯莎到底是怎麼搞的,就看見我們三把槍冷冷的瞄準了他的臉。
“啊?耿……耿浩先生?”
看到我在牆邊衝他微笑,博貝特韋德讓我有些驚訝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眼神玩味的打量他一眼,示意門口的伯莎關上房門,博貝特韋德對於伯莎如此聽話,他眼裡有些惱火,他叫著質問伯莎為什麼出賣他,那個女人哭著驚呼了一聲,說她不想死,她也沒辦法。
我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微微一笑,抬起一腳將博貝特韋德踹倒在地,我用槍口捅在他的臉上:“你就是博貝特韋德?既然你認識我,那麼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找你!”
“耿……耿先生,您聽我說,你們與高程的事情,可與我沒有關係。”
“是嗎?呵呵……那你是怎麼認識我的,你當我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