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們剛剛的大動作,舞池裡此時人聲喊叫,那些出來找樂子的人們已經知道今晚的事情和黑幫尋仇有關了,他們為了活命,紛紛向著迪廳的門口發瘋的衝了過去。
對於場中這些客人的表現,我和錢豹同時不屑的笑了笑,等一樓的兄弟們跑上樓梯後,我對著他們比劃了一個“清理”的手勢,隨後我和錢豹就向著三樓走了過去。
來到三樓之後,讓我很詫異的是三樓竟然是空的。
諾大的三樓平臺四下空空,這讓我覺得對方可能已經知道“大勢已去”全都躲了起來。
可是他們能上哪去呢,難道這裡面還有其它的地方?
我心裡詫異,抬頭四下打量片刻,只見周圍的牆壁沒有包房,往上沒有樓梯,只有遠處的拐角有一扇木門不知道通往哪裡。
我愣愣的盯著那扇木門看了片刻,對著錢豹使了個眼『色』,隨後我們小心的向著那扇木門靠近,等來到旁邊後,錢豹看向我抬起一腳,就將木門踹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悶響,這扇淡薄的木門掛著煙塵飛了進去。我本以為木門開啟的一瞬間,會有子彈從裡面飛『射』出來,結果讓我詫異的是,裡面靜靜悄悄的,竟然什麼都沒有。
孃的,什麼情況,難道對方不在這裡,這家迪廳還有其它出口?
我心裡想著,小心的探頭向裡張望了一眼,只見這扇木門的後面,竟是一個老式的樓梯,它看起來很黑很長,就像國內那種老居民樓似的,髒兮兮的,牆壁還有些殘破不堪。
瞧著面前的這條樓梯,錢豹小聲的說了一句對方可能退到了樓上,我同意他的說法,對他招呼了一聲小心,隨後還是他在前我在後,我們舉著手槍,一點點的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就當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預料之中的事情出現了。只見樓梯的盡頭突然閃出了兩道身影,那兩道身影一晃之下,手裡槍聲大作,驚得我和錢豹瞬間靠在了牆上。
我知道這是對方安排了人手在樓梯裡阻擊我們,我嘴裡一聲大罵,開槍向對方還擊,在我雙槍的掩護下,錢豹飛快向樓上跑去,我看見一個傢伙『露』頭想要向他開槍,我直接一發點『射』,打中了對方的手腕。
“媽的,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砸我們的場子!”
被我一槍打中了右手,那個男人急急的縮回了身子,對著我們吃痛的大叫。
聽見對方語調生硬的中文,我知道他們一定認出了我們是華人。我沒有理會他的叫聲,舉著雙槍緊緊的跟在錢豹的身後,就當我們到了對方剛剛阻擊的地點後,只見那裡早已四下空空,根本就沒有了半點人影。
“草了,跑得還挺溜!”
眼見費了這麼大的勁竟然撲了一個空,錢豹嘴裡惱火的罵著,用眼神示意我看左側,只見樓梯盡頭的左側又出現了一扇木門,顯然這扇木門的背後,就是迪廳隱藏的四樓了。
我看見這扇門的一瞬間,突然我的心裡不知為何有了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感覺讓我瞬間眼『露』驚恐,我大叫著說了一聲不好,連忙伸手抓住了錢豹衣服,將他大力提了回來。
就在我抓著錢豹轉身的一瞬間,一陣密集的槍聲在我們耳邊猛然響起,那一顆顆飛『射』的子彈,擊穿了木門,掛著火線打在了對面的牆上。彈頭崩起的片片土屑,驚的我和錢豹連忙後退,錢豹躲在我的身後護著腦袋低罵了一句,他感激的看向我,我對著他搖搖頭,後怕的告訴他我們兩清了,這一下算是我還給他的。
就在我們兩個躲避子彈耳語的同時,一個“叮叮噹噹”的怪聲竟是在樓梯裡響了起來。
這聲音鬧得我們一愣,我們聽見門外的槍聲停止,這才發現原來是一顆綠『色』的軍用手雷,正折『射』在牆壁上,向著我和錢豹彈跳飛來。
“手雷,我靠,快趴下!”
看見這顆手雷的同時,我和錢豹嚇的真可謂是三魂出竅,他一聲大叫直接蹲在了地上,而我卻想都沒想,飛身一腳,直接踢在了這顆手雷之上!
我的這番舉動,其實完全是本能的,那半秒鐘的時間裡,我根本就來不及多想,我只是覺得這顆手雷的進入,即便和我和錢豹趴在地上躲閃,也是避不開漫天『亂』飛的彈片的,所以與其趴在地上等死,倒不如搏命拼上一把。
萬幸的是我這一次拼對了,就在我大力的一腳踢出之後,這顆手雷在爆炸的前一秒,又被我踢在牆上折『射』了回去。
我都沒來得及藏好自己的身子,就聽一聲驚天的巨響在我左側的牆後炸響,隨著一片土石煙塵飛過,我灰頭土臉的摔倒在地,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夜梟,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