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鹿說的嚴肅,我心裡的詫異更濃了一些。
看著我困『惑』的樣子,白鹿神秘的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帶著我拐了幾條我不知道名字的街道,隨後我們一路來到拉斯維加斯的城郊,在一條十分冷清的街道上,我見到了白鹿口中的保潔公司。
那是一個很髒很破的小門臉,看起來就像是國內二三線城市的家政中介。
我坐在車裡盯著街邊的保潔公司看了好幾眼,心想我靠了,這麼髒的公司形象,那得是多麼瞎的顧客才會找這裡的人做保潔呢?
看著我眼裡“驚愕”的目光,白鹿顯然是看出了我的心思。
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下車,我們兩個進入了保潔公司,只見整個接待大廳裡空空當當的,只有一個體形肥胖的美國女人窩在沙發上看雜誌。
這個女人見白鹿和我進來,她的眼裡瞬間泛起了“『色』『迷』『迷』”的目光,她竟是快速整理了一下頭髮,隨後故作嫵媚的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瞧見一堆“肥肉”搔首弄姿的向我們靠近,我胃裡一陣翻滾,心說這是什麼鬼?好傢伙,就這個洋妞的體重,我估計少說也有兩三百斤吧?
“嗨,莫妮卡,最近還好嗎?”
見這個女人向我們靠近,我身旁的白鹿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聽見白鹿的話,這個女人滿面春風的向他拋了一個媚眼,隨後竟是把我當成空氣,直接晃動著她那直徑有半個足球場大的屁股,依偎在了白鹿的懷裡。
瞧著他們兩人親暱的舉動,我臉上表情不變,心裡卻“驚悚”到了極點。
我愣愣的看著身旁微笑的白鹿,心說上帝呀,這哥們沒病吧,口味咋就這麼重呢?
“呦,還有一個,這位帥哥是誰呀?”
就在我心裡暗自嘀咕的時候,依偎在白鹿懷裡的胖女人好似發現了我。她看我眼神幾乎可以用“冒藍光”來形容,她揮手推開了白鹿,一臉猥瑣的向著我走了過來。
“嘿,好了,這是新來的兄弟,以後就在這裡上班的。”
看出了我臉上表情不自然,白鹿善解人意的攔住了這個胖女人,沒有讓她對我動手動腳。
對於白鹿的這個舉動,胖女人顯然很不滿意,她不爽的白了我一眼,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告訴她我叫耿浩,她拿出了手機,讓我站好給我拍了一張照片,隨後重新返回了沙發上竟是一句話也不和我們說了。
看到這個女人瞬間反差這麼大,我當下有些無語。
白鹿對著我聳了聳肩膀,帶著我穿過了大廳,來到了後面一處不大的三層小樓近前。
看著這個八十年代的建築,我心下有些好奇,因為它竟然不是歐式的,反倒有點像過去國內的某些廠房。
此時這棟小樓前面的院子裡有幾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人,他們正在清理維修保潔機器,看到我們走過來,這些人紛紛瞄了我們一眼,沒有說話,更沒有起身,繼續低頭忙著手裡的工作。
看到這些人的神情,我心裡有些狐疑,暗想這些傢伙的氣質有些特別呀,我怎麼感覺他們不像是保潔工人呢?
對於這些人的舉動,白鹿好似見怪不怪,他帶著我走進小樓,把我領到了一樓地下室樓梯旁邊。
“兄弟,在這裡混生活,以後別用真名,我們大家都喜歡彼此起個諢號,你也想一個吧,等下好介紹自己。”
就在我準備下去的時候,白鹿突然壞笑著攔住了我。
“諢號?好好的名字不用,為什麼要用諢號呢?”
聽見白鹿的話,我心裡有些詫異,忍不住問了一句。
對於我的這個問題,白鹿沒有回答,他對著我玩味的一笑後,當先走了下去。
這間所謂的保潔公司,當我走進大門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覺得它怪怪的。它與普通的保潔公司不同,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等我跟在白鹿的身後,來到地下室的時候,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徹底有些『迷』茫了。
只見這間地下室裡的裝修竟是按照傳統的武館打造的。這裡兵器架子擺放整齊,軟氈鋪地,到處是健身器械,周圍有幾個木樁和沙袋,在地下室的中間,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擂臺。
此時這間地下室裡,正有二十幾個赤膊上身的男人在揮汗鍛鍊,他們清一『色』全都是中國人,那一身身健壯的肌肉,讓我看的有些晃眼。
孃的,什麼情況,難道這裡……才是保潔公司的真正面目嗎,他們是幹什麼的,都是職業殺手嗎?
我心裡詫異的想著,目光被一個打沙袋的男人吸引了過去。
那個人的年紀不大,看起來應該和我差不多。他身體消瘦,但是肌肉的線條很特別,他動作起來就像一隻矯捷的獵豹,每次出拳,都能把幾十公斤的沙袋打的高高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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