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倒著玩梭哈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不新鮮,我以前就玩過。
還記得我在公正陪欣鈺去見悅達商會新任會長的時候,我幫欣鈺出氣,和他玩的就是這種。
只不過我當時偷了一張牌,把他贏了而已,那種髒活的手段在這裡是不能用的,所以我知道接下來的賭博不是靠技術能行的,那要靠運氣,比的就是我和這個男人的賭運到底誰更厲害。
經過一番發牌之後,賭桌上巧合的事情出現了。對方拿到了紅桃7,黑桃7,方片j和黑桃j,明牌就是兩對的局面。
而我的牌呢?
搞笑的是我的牌竟然和他一樣,我也是兩對,而且從牌面上看,我的牌竟然還比他大了一點。
我的牌是紅桃9、梅花9,梅花q,黑桃q。
這種兩對的牌型在多人玩法裡是很常見的,一張桌上多人有兩對也是很正常的情況,但在兩人對決裡,出現這種情況,就有些不同尋常。
看著我的牌面和他的牌面,那個叫皮特的男人不知為何低頭笑了起來。我看著他輕笑的模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去看一旁的發牌荷官。
此時我們兩個這種情形,連那個發牌的荷官都眼裡『露』出了詫異,我想看看這是不是她搗的鬼,但我最終發現這個女孩好像什麼也不懂,我無奈的放棄了。
“先生,看來連命運都讓我們如此相像,既然這樣的話,我再做個提議,我們這把既然都是兩對,那咱們乾脆就賭大點,一把定輸贏如何?”
聽見對方說要一把定輸贏,我點上一根菸沉默了下來。
對於這件事我倒不是怕他,而是在琢磨著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
如今我們二人可都是兩對的明牌,要是底牌同樣都是散牌的話,那麼我就算是已經贏了。但這只是最好的打算而已,別忘了兩對的明牌是可是能湊成三帶二的,如果對方拿到了一張7或者一張j,那個結果可就很難說了。
媽的,我想這麼多幹什麼呢?
我的優柔寡斷讓我有些惱火,我心想如今我們兩個賭的是命運,誰命硬誰就贏,我還能怕他不成!
短暫的三秒我考慮了很多,我最終一聲大笑,對著面前的男人說道:“皮特先生是吧?呵呵,你和我的命運相不相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咱們兩個此時的處境是一樣的,既然你想一局定勝負,那我陪你就是了!”
我嘴裡說著,把我所有的籌碼全都推了出來。
看見我如此作為,我對面的男人也微微一笑,他學著我的樣子,也把自己的籌碼推了出去,同時還喊了一句“nicegae!”
隨後我們兩個再不說話,轉頭全都目光炯炯的盯住了場中發牌的荷官。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們之間緊張的氣氛,發牌的荷官手有些抖,而周圍看熱鬧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喘。
最好笑的是皮特身邊的尼莫大小姐,她此時臉上再也沒有了高傲的神情,換來的是緊張而有些擔憂的面孔。
看見這個漂亮女人如此模樣,我忍不住在心裡發出了一聲苦笑。
我心想不就是三十萬美金的賭注嗎,至於搞的這麼緊張,好像我們賭的幾百億似的。
我自嘲的想法讓我想笑,臺邊的美女荷官在我們的注視下,終於姿態優雅的給我和皮特發出了底牌。
在她發底牌的一瞬間,我和皮特幾乎同時目光變得犀利,我們沒有看自己的牌,而是快速去看對方的牌,他和我一樣,都會背後認牌的技術,我看出了他是一張方片k,而我是一張梅花7,這讓我心下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我帶起了自信的笑容,知道我這把贏定了。
面對我如此表情,我對面皮特的臉上並沒有出現懊惱的神情,他臉上笑容不變,只是低罵了一聲“shit”,隨後他一把將自己的底牌按住,遲遲也沒有鬆手。
瞧著他那副故作鎮定的模樣,我心想就算你把牌弄爛了也是躲不過必輸的局面了。我靜靜的看著他,等臺邊的荷官發話。
就在荷官用英語說讓我們開牌的時候,我先把我的底牌翻了開,引起了場中一陣議論,我已經註定是兩對的牌面了。
“皮特先生,該您翻牌了。”
我把牌翻好之後,笑眯眯的對著皮特說了一聲。
聽見我的催促,我對面的皮特不知為何眼裡竟然亮起了一絲玩味的神采:“這位先生,我承認你很厲害,但是還不夠,很抱歉,這把我贏了!”
皮特的話讓我感到詫異,我心說什麼情況,他明明也是兩對的牌面,他怎麼就敢說他贏了呢?
就在他翻牌的一瞬間,我盯著他的底牌瞬間臉『色』陰沉,只見皮特這個孫子竟然和我玩了一手髒活,我明明看見他的底牌是方片k,卻在他翻牌之後,變成了紅桃j!
“啊……天吶!皮特,你太棒了,富爾豪斯!”
就在皮特的牌面落定,他身邊的尼莫大小姐先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