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這個女人的姿『色』不錯,我心說可以呀,大水塘鄉這個小地方,竟然還有這麼好的貨『色』呢?
我心裡想著,臉上本能的『露』出了微笑,我本不是一個好『色』的人,但這小一年的生活裡我連個女人頭髮都沒看見過,身體難免有些反應。
看見我臉上『露』出了微笑,我面前的女人眼裡閃過了一絲狡詐的目光。
她笑眯眯的伸出一隻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胸口,擺弄我脖子上的金鍊子,笑嘻嘻的說:“呦,老闆,原來還是個有錢的主呀,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是進去玩兩手呢,還是……嗯?”
這個女人說著,輕咬嘴唇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勾搭我的樣子,我僅僅愣了一秒鐘,小腹裡就不受控制的有團火冒了出來。
我瞧著她那一張紅唇還有精緻的臉蛋,心說孃的,就是她吧,老子來緬甸一年了,今天走了也得留個念想才行!
我心裡想著,一把摟住了身前女人的細腰,她被我大力的摟進懷裡,嘴裡輕『吟』了一聲,發出了咯咯咯的嬌笑。
聽這個女人跟我鬼扯,我不屑的笑了一聲,倒是沒有和她調侃,直接問她有過夜的地方嗎,她笑眯眯的指了指賭場的樓上,眼裡的神情不言而喻。
我抬頭看著那些亮著昏暗燈光的一個個小窗戶,心裡一時間燥熱難忍,就任憑這個女人把我領進了賭場裡。
到了裡面一看,我有些哭笑不得,只見這是一個十分簡陋的酒吧場所,稱這裡為賭場,簡直都有些侮辱“賭場”這兩個字了。
這裡的擺設很是簡單,幾張破爛桌子,上面用白油漆畫的格子算作是簡易的賭檯,我大概看了一眼,可能是因為果敢地區大多都是華人的原因,這裡的麻將區比較火爆,其它玩法的人相對少了一些。
再往裡面走,就是一個亮著粉紅燈光髒兮兮的走廊,那裡面有一個個的小房間,此時有的房間有人,有的房間沒人,裡面全都坐著衣衫『裸』『露』的女人,整個走廊裡充滿了男歡女愛的味道,和不絕於耳的叫聲。
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我來到這個氛圍之內一定會面紅耳赤的,但如今不一樣了,不是有那句話嗎,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我雖然沒有在宗仁大師那裡呆三年,可對女人的渴望和感覺,也是有了那麼幾分意思。
我跟著這個女人上了二樓,她推門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對我說:“帥哥,忘了跟你說了,你要是在我這裡包夜的話可是要另收房間費的,呵呵……兩萬。”
“兩萬就兩萬,不差你這點錢。”
聽了面前女人的話,我心下有些不爽,我這道這個女人把我當成了“雛”,擺明了這是要坑我。
媽蛋,什麼房間費?我估計在果敢這片地區,她們平日裡帶客人過夜全套下來也就兩萬緬甸幣而已,如今加上房間費她都收我七萬緬甸幣,合算人民幣四百多塊錢,簡直都趕上國內二三線小城市的“雞”價了!
但是今晚的錢是白來的,我也不在乎這個,我不等那女人再說話,直接扛著她走進了昏暗的小房間,隨後快速扒光她的衣服,就在她一陣壞壞的笑聲中,將她壓在了身子下面。
一通翻雲覆雨,我身下的女人被我的體力震驚了。
她開始的時候還能調笑我兩句,到來後在我猛烈的衝擊下,她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用她那小巧的鼻子,皺著眉頭髮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足足一個小時過後,我光著身子坐在窗邊抽起了事後煙,床上的女人經過我一番折騰已經癱軟了。
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她看我的目光裡嫵媚中隱隱帶著一絲驚喜的情緒,她鼓鼓的胸口上密佈著一層細汗,顯然我剛剛的表現,讓她十分滿意。
“天吶,親愛的,你太棒了。我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你真是太會弄了。”
聽著這個女人嘴裡充滿風情的話語,我不屑的撇撇嘴。
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屁股,對她笑道:“這才剛剛開始,我們可有一整夜呢,好了,我現在想出去玩兩手,你要去嗎?”
看著女人嬌豔的表情,我笑著穿好了衣服,對她擺擺手,邁步走出了房間。我當然不怕她放我鴿子,因為那隻會給她找麻煩而已。
一路下樓來到賭場裡,我四處看了一圈,要了一瓶啤酒,還真是有些手癢了起來。
我掂量手裡的這點錢,心想今天看來要大賺一筆了,我瞧著人多的麻將區,等有了空位後,我坐在了賭注最大的桌上,開始施展我的賭博技術。
兩個多小時裡,我兜裡的兩萬緬甸幣足足被我變成了兩百萬緬甸幣,我的大贏特贏,很快吸引了周圍許多人的注意,我知道自己許久不賭有些『露』怯了,我看著桌上幾個被我贏紅眼的傢伙,瞄準了其中一人,故意放水,輸給了他很多錢。
作為一名合格的老千,你要時刻知道什麼錢能贏,什麼錢不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