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周圍安全之後,鷹叔在我耳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我對著他點點頭,說我確實很擔心宗仁大師的安全,這些人擺明了是來搞我的,如果他們對宗仁大師做了什麼,那我可是連累朋友了。
對於我的話,鷹叔無聲的笑了笑,他眼裡『露』出了一絲玩味,小聲的問我說:“你怎麼不知道他們是來找你的,難道就不能是來找我的嗎?呵呵,看來你小子還挺自信呀!”
鷹叔的玩笑話讓我有些尷尬,我暗想背鍋這種事情也有搶的嗎?
就在我心裡想著的時候,鷹叔又小聲的說道:“你不用擔心宗仁那個傢伙,那老小子鬼精著呢,咱們死了他也死不了。”
“為什麼?”
不明白鷹叔為什麼對宗仁大師如此自信,我心下詫異,忍不住問了一句。
對於我的問題,鷹叔拋來了一個看白痴的眼神,他撇了撇嘴對我說:“看來你小子對老和尚很不瞭解呀,我實話告訴你吧,老和尚在出家之前,那也是個江湖中有名的人物,你覺得他要是沒有兩下子,我會千里迢迢的跑到他的地盤上避難嗎?”
我靠,原來宗仁大師也是江湖人物,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聽了鷹叔的話,我一時間有些傻了。我回憶著當日桑帛的叔叔帶人搜山的事情,瞬間光然大悟,心說難怪那個警察局長沒有帶人進入宗仁大師的小廟呢,鬧了半天宗仁大師在果敢一帶,是有一號的人物啊!
想著那個平日裡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竟然還有這個身份,這讓我心裡一時間驚愕無比,我感覺自己以前真的是太天真的,覺得這個世界上到處充滿了“驚喜”。
就在我心裡吃驚之際,鷹叔用手點了點我的肩膀,示意我別說話,他的眼神看向了我們由此,好似發現了哪裡的情況有些不對。
對與鷹叔的警覺,我是很相信的。我心中一動,連忙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我們右側幾米外的一片稻草晃動的很不自然,我知道那裡有人來了,但卻看不出裡面多多少人。
一時間我很詫異,暗想難道今晚來的不是一個小隊,而是兩個小隊嗎?
我用神眼詢問鷹叔怎麼辦,鷹叔微眯著眼睛對我甩了甩頭,示意我往左側退,我們退出了幾米後,我們兩個蹲在草裡等了片刻,果然看見了一個同樣裝備精良的小隊,在我們的面前緩緩走了過去。
這隻小隊裡也是十個人,每個人和先前的那些人打扮的幾乎是一模一樣,他們的手裡拿著我不認識的衝鋒槍,身上掛著手雷,每個人都帶著夜視儀,穿著暗『色』『迷』彩作戰衣。
當他們從我們前方經過的時候,我們看出了他們應該是與先前那支小隊配合行動的另一個小隊,他們的策略很明顯,顯然是想要向著我們的草房進行夾擊包抄。
等他們走遠後,鷹叔低頭罵了一句“垃圾”,我詫異的看他,只見鷹叔臉上雖然不屑,眼裡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見我瞧他,他還對我『露』出了一副“嗜血”的微笑。
瞧著鷹叔這幅滲人的模樣,我知道這個老傢伙恐怕又“犯病”了,他搞不好此刻已經把我們周圍這二十個裝備精良的殺手當成了獵物,沒準都已經開始在心裡盤算上了自己的捕獵計劃。
鷹叔沒有說話,眼神在黑夜裡像刀子一樣一閃一閃的,我看著他眼裡的寒光,心裡嘆了一口氣,知道一場大戰恐怕是在所難免了。
我本想問他準備怎麼幹,卻見鷹叔目光炯炯的轉頭看著我,對我小聲說:“耿浩,鷹叔給你上最後一課,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什麼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嗎,你一會跟著我,不用給我幫忙,你仔細看好我是怎麼殺光這些人的,近距離觀察一個頂級殺手的殺人方式,這對你以後的道路,是很有幫助的。”
鷹叔說著,竟然不等我答話,他把自己的槍交給了我,只是拿了他的匕首,向著先前離我們最近的那支小隊『摸』了過去。
我看著鷹叔在草裡穿行的樣子,心說這老傢伙瘋了,一個人一把刀,要對付二十個全副武裝的傭兵,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談何容易呢?
我心裡想著,也不敢大意,我見鷹叔走出了二十多米遠後,我怕他有閃失,連忙也在後面悄悄跟了過去。
我沒敢靠的太近,和鷹叔一直保持著二十米的距離,這個距離能讓我很好的觀察他的行為,同時又不會因為我的問題,而影響他的發揮。
就在我猜想鷹叔會怎麼發起第一次攻擊的時候,我看見鷹叔悄悄的『摸』到了一個人的背後,他不等我弄懂他要做什麼,他就快速起身,一刀從對方的後腦刺了進去,同時用手捂住了對方的嘴巴,讓對方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鷹叔殺人的手法又快又狠,就好像電視裡演的捕殺鱷魚一樣,一刀入腦,絕不給對方反擊和出聲的機會。
看見鷹叔一擊得手,我心裡暗讚了一聲。這裡不得不提上一句,我們跟著的這支小隊,他們十個人可是一字排開前行的。
這個隊形讓對方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兩米,鷹叔的這個殺人舉動,不得不說是既大膽,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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