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帛,狗日的,你今天死到頭了,老子宰了你!”
我高舉著手裡的菜刀就要作勢向他劈砍,面對我發狠的模樣,桑帛嚇的連連驚呼,他捂著流血不止的大腿,哆嗦成一團,褲子都『尿』溼了一大片。
“兄弟,不不不……英雄,饒命啊,手下留情,別殺我!我桑帛發誓,我我我……我從今以後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我再也不來了,求求你繞了我吧,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呀……嗚嗚嗚……我求求你了……”
看著我手中寒光閃閃的菜刀,桑帛竟然嚇『尿』的跪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我看著他那張因為害怕而緊張抽搐的臉,心說這個王八蛋絕不能輕易放了,老子給過他一次機會,他竟然變本加厲不識好歹,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他,我怎麼可能再給他第三次禍害我的機會呢?
我心裡想著,這一刀是打定了主意要砍下去。
結果就在我要動手還沒有動手的時候,突然秋藝闖了過來,她一雙『揉』『揉』弱弱的小手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我心下詫異,轉頭向她看去,卻見這個美麗的姑娘此刻哭成了一個淚人,正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迎著我詢問的目光,秋藝哭著對我說:“哥,別打了,你把刀放下吧,你不能殺他,不然麻煩真的就大了!”
“妹子,這種人不殺了他,難道你還留著他嗎?”
聽了秋藝的話,我心裡有些冒起了火氣,心說這個善良的姑娘啊,她是不是傻了?
就像桑帛這種王八蛋,我豈能放過他呢,如果今天我把他放了,我想以這個人的陰險嘴臉,他一定會再次找機會報復我們的,那會讓我們更加麻煩,處境也會比這次更難。
就在我與秋藝對話的時候,桑帛也在地上急切的叫了起來:“秋藝妹子,救命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讓他殺我,我求求你了,我家裡小兒子剛出生啊,我以後再也不打你們的主意還不行嗎?”
桑帛的話,讓我臉上『露』出了憤怒,讓秋藝的臉上『露』出了厭惡。
我看著秋藝眼裡發神情,以為她不會再阻止我,我剛想二次動手,卻發現秋藝把我的手臂抱的更緊了一些,幾乎都將她那豐滿柔軟的胸口壓扁了,她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死活也不肯鬆開我。
就在我和秋藝爭辯之際,秋藝的阿媽也跑了過來,她看著我手裡的菜刀,眼神有些害怕,但她知道我不會傷害她,所以哭哭啼啼的跑到我身邊,大力拉拽我扯著桑帛頭髮的左手,對我急急的說道:“火浩啊,你聽阿媽的,鬆開,你可不能殺人啊,不然的話,咱們就麻煩了,你鬆開吧,今天的事過去了,他知道害怕了,聽話啊,快給我鬆開呀!”
在秋藝阿媽和秋藝二人的阻攔下,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無奈的一聲苦笑,只好放棄了殺掉桑帛的打算。
我一臉不爽的盯著桑帛的雙眼,這孫子嚇的低頭看著地面,滿臉都是恭順討好的笑容。
我瞧著他那副孫子樣,氣急的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用菜刀指著他的鼻子說:“桑帛,你給老子聽著,這是我最後一次放了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上門去找你的,你記住我今天的話,別找死,你鬥不過我的!”
聽見我的罵聲,桑帛嚇的屁滾『尿』流,他這回沒敢再說任何屁話,灰溜溜的扶起地上斷了一隻手的泰國人,竟是不理會自己的那些手下,逃命似的帶著他消失在了黑夜裡。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火氣難消的把地上那些孫子都拖進了秋藝家門口的水溝裡,隨後做完這些事情,我才在秋藝和她阿媽的勸阻下,一臉鬱悶的走進了院子。
坐在我的小木屋中,秋藝拿來了一瓶白酒幫我清理背後的傷口,秋藝阿媽坐在門口唉聲嘆氣,她嘴裡哭哭啼啼的,看樣子很擔心今晚的事情,想要埋怨我,如今卻是不敢像以前那樣過分了。
一時間我們屋中三人沉默不語,我撓了撓頭皮,回頭看秋藝。
秋藝此時已經幫我把傷口處理乾淨了,萬幸我身上的刀口並不是很深,只是劃破了一些皮肉而已。
見我看她,秋藝對我『露』出了一副美美的笑容,她瞄了一眼門口一語不發的阿媽,苦笑著對我說:“哥,原來你這麼兇,你……你都把我們嚇壞了。”
聽見秋藝的話,我也忍不住苦笑咧開了嘴巴,我暗想自己這麼兇是為什麼呢,還不是為了保護她們嗎,如今倒是讓她們害怕我了,這可真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對於我心裡的想法,秋藝好像看了出來。
她柔柔弱弱的嘆了一口氣,竟是拉著我的手,坐在我的身邊對我說:“哥,今天我們可能惹大麻煩了,也不知道桑棉這次回去後,會怎麼對付我們,如果他要是去警察局揭發你,那……那我想……你可能在我家就住不了了,要不然……要不然趁警察沒來抓你,我現在送你離開吧。”
“警察抓我?”
聽秋藝如此一說,我眼裡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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