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選擇了手槍,賈胖子拍著肚皮哈哈大笑。
他伸手把桌上的手槍抄了起來,說我很有眼光,他說自己這輩子沒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本事,也就這身槍法還勉強過得去,那可是他下了二十年的苦功換來的。
一聽說這東西要練二十年,我當下臉上都起白線了。
見我如此表情,賈胖子笑著對我擺擺手,說我誤會他的意思了,他年輕的時候當兵出身,這套東西他用了二十多年,可不是練了二十多年,如果我想學,他保證幾個小時內就能讓我『摸』到竅門,但我要想練到他這種地步,那可就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了。
我聽賈胖子說的玄乎,心裡好奇,就問他的槍法,和金山比起來到底誰厲害。
沒想到我這句話竟然把賈胖子給難住了,他看著手裡的槍認真想了很久,也沒有給我一個答案。
就在我心裡有些著急,催他的時候,賈胖子才臉『色』古怪的抬起頭來,思索著對我:“這事你胖哥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兩個雖然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也曾比試過,但槍法這個東西,不到生死廝殺的時候,是看不出來誰高誰低的。只不過嘛……嗯……我覺得我可能不是老金的對手,那傢伙就是個怪物,他有多可怕,你是沒見過的!”
賈胖子這話說完,我不由的心頭一沉,暗想這回完了,如果金山真的如賈胖子所說那麼厲害,那我即便學會了他的本事,又有什麼用呢?
見我臉『色』凝重,賈胖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
他給自己又開了一瓶啤酒,仰頭喝了一口後,告訴我說槍這類東西,在格鬥裡是最兇險,也是最討巧的一門技術。真正拼命的時候,並不是說誰的槍法準就一定能贏,不到子彈出膛的那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
接下來賈胖子也不與我廢話,他在酒桌上對我講起了手槍的應用理論,順便還提了幾句步槍的使用常識,他幫我擺姿勢,讓我練習舉槍瞄準,等我固定姿勢練好後,他又告訴我槍是死的人是活的,在槍戰中往往需要移動『射』擊,並不是傻站著不動的。
他讓我把槍裡的子彈卸掉,然後又讓我把他當成標靶,用槍練習瞄準,進行模擬『射』擊。
我本以為這都是小兒科而已,結果一練上才知道,這東西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賈胖子的身法太快了,每次我瞄準好後,扣下扳機的時候,總感覺他已經躲開了我的『射』擊路線,讓我心中的“子彈”根本就碰不到他。
這讓我很驚訝,賈胖子甚是得意,我問他是怎麼做到的,他和吹牛皮,告訴我說這是對槍理解到一定地步後,才能領會的一門技術。
他把這個技術稱為“躲槍”,教給了我,告訴我其中的竅門,就在於兩隻眼睛死死的盯住對方的槍口與扣動扳機的手指,在對方準備擊發子彈的一瞬間,要本能的做出閃躲動作。
這個技術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極其困難。躲早了沒意義,躲晚了死翹了。
所以要想在真正意義上做到能躲避敵人的子彈,那就要進行一定的反應訓練和速度訓練才行,要是反應和速度沒有對方的快,那基礎理論再好,也是難免落個身死的結局。
在賈胖子熱心的幫忙下,我們整整練了四五個小時,賈胖子也終於找到了我槍法奇臭的原因,這倒不是說我沒練過槍,不懂這些東西,而是我根本就沒有槍感。
什麼是槍感?
用賈胖子的話說,那就好像打籃球一樣,常玩的人每次投籃出手,心裡都會有一種對力道和準頭瞭然於胸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球感,是需要一次次投籃練出來的。
而槍感和球感的道理一樣,是需要一顆子彈一顆子彈打出來的,如今我們沒有這個條件,賈胖子倒是給我另闢了一個“旁門”,他竟是抓起了桌上的尖刀,問我會飛刀一類的本事嗎。
對於這事,我只能是無奈的一笑,因為別說是飛刀了,我就連飛塊石頭都沒練過,只跟趙平學了三年散打就闖社會了,我哪會這些殺人的本事呢?
見我不會,賈胖子嘆了一口氣。
他瞧著手裡的尖刀,琢磨了片刻,皺著眉頭對我說:“小耿,其實不管是飛刀還是其它暗器,都是大同小異的,槍這個東西,你也可以把它看成裝了火『藥』的暗器,所以胖哥我現在沒條件帶你去實彈『射』擊,你就用飛刀來找找感覺吧。”
賈胖子說著,轉頭在屋中四處尋找了起來。
不多時他發現房門上有一隻正在抖翅膀的蒼蠅,距離他大概能有七八米遠。
賈胖子耍了一個刀花,對著我得意的一笑,隨後在我詫異的目光下他閃電般出手,他手裡的那把尖刀,竟好似利箭一般飛過我的面前,隨後在我發愣的注視下,直直的釘死了門上的蒼蠅!
“我靠,牛『逼』呀!”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賈胖子玩飛刀,也是我第一次看見有人扔飛刀能夠那麼準,我不由的被他的手段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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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震驚的表情,讓賈胖子深感滿意,他拍著肚子大大咧咧的說了句“『射』蟲小技”,隨後嘻嘻哈哈的拉著我,手把手的開始教了起來。
這一練我又練了兩個消失,直到我感覺胳膊發酸的時候,我的飛刀也終於能釘在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