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因為混道上的人都明白一句話,叫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我面前的小賊擺明了就是小蝦米的級別,如今我這腦袋是一百萬,試問對方怎麼可能分她呢?
如果對方不分她,那這個小賊必然會心存不爽,這就會惹對方發火揍她,甚至還會擔心她去別人那裡告密,沒準殺她滅口也不為過。
我心裡有些無奈,本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她聽。但我面前的小賊實在是得寸進尺,我被樸西蕥拉著,拖著地上的小賊走了好幾步,這小賊就是死也不鬆手,竟然還大叫著開口求我:“我說浩哥,浩爺,您就行行好,就當幫我一次吧。您可值一百萬呢,對方答應我分十萬,如今我都跟人家說好了,你要是走了話,我怎麼和對方交代呀?”
“啥?你他媽還交代呢?我草……”
聽面前的小賊竟然說讓我“配合”她,我真的是差點腦血栓都被她氣犯了。
我盯著地上小賊那張急切的臉,心想這妞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儍呀,她不會裝傻充愣的扮豬吃我吧?
姥姥的,我活了這麼大,就從來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不要臉的人,她把我賣了,還要求我配合她,試問天下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智商不缺又不傻,怎麼可能被人賣了還幫她數錢呢!
我越想越來氣,真是恨不得抽她幾巴掌,但樸西蕥在身邊,我還得保持紳士形象,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起,我看了一眼樸西蕥,蹲下身子對我腿上的小賊說:“我說假小子,你還不明白呢?我實話告訴你,就算對方來了,我被他們抓了,人家也是不可能分你錢的。你傻不傻,人家那是玩你呢!”
“玩……玩我,我有啥可玩的,這一口一個字,吐吐沫是釘,他們怎麼可能騙我呢?”
看著小賊臉上那副無辜的眼神,我算是徹底沒脾氣了,我認命的苦笑了一聲,感覺就像個黑道老師似的,一點一點的給她分析起了這裡面的事情。
當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讓這個假小子明白了其中道理後,這傻妞嚇的一個哆嗦,竟是無比慌『亂』的對我說:“那那那……那怎麼辦呀?大哥……浩爺……您得幫我,您不能不管我呀!”
“我去!我他媽還管你?我說姐姐,你是不是看我像大善人呀,我都被你賣了,我他媽還要管你,沒揍你就不錯了,我欠你的?”
“嗯!”
在我的嘲諷話語下,我面前的這個小賊竟然十分二百五的認真點了點頭。
我看著她擺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說這妞不會是從哪家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吧?
這大晚上的遇見這個奇葩,我也算是點子硬了。當下實在是拿她沒辦法,我就問她到底把我們賣給了什麼人,那個虎哥又是幹嘛的。
結果這妞的下句話,差點沒把我嚇『尿』,她竟然告訴我說虎哥是花都區的老大,那個傢伙掌握著花都區百分之九十的小姐,開有十家賭場,他們這些做小『毛』賊的混人家地盤,每個月都要給人家上供子錢。
一聽這話我當時就急了,心說這妞何止是整我呀,她擺明了是要整死我呀!
孃的,對方的勢力竟然這麼大,那我擺明了是鬥不過人家的。這讓我心裡很不爽,就想強行把這個小賊從我身上趕下去,但這個小賊死活不鬆手,還擺出了一副有本事我打死她的樣子。
看著我們兩個推來推去,一旁的樸西蕥急了,她大叫了一聲“都什麼時候了”,竟讓我帶著這個小賊,說等躲過這劫再說吧。
樸西蕥的這句話讓我差點沒吐出血了,我愣愣的看著她,心說今晚遇見個瘋子,連她也瘋了。
我們這是逃難,怎麼能帶著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呢?不過想想也沒辦法,我只好答應了她,告訴身前的小賊我服了,我他媽帶著她跑路,這小賊才開心的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重新把地上的吃的撿了起來。
我默默的看著她撿吃的那樣,無奈的翻翻白眼,剛想帶著她和樸西蕥往另一條巷子裡跑,卻突然又被這個小賊拽住了胳膊。
這回我可真急了,惱火的問她還有什麼事,結果讓我和樸西蕥吃驚的,這個小賊竟然告訴我說她有車,我們可以坐車跑。
我一聽這話,心下有些詫異,忙跟著她跑過了幾個路口,在一個背旮旯的牆角下面,果然看見了一輛藍『色』的寶馬。
瞧著這輛豪華的轎車,我心說甭問,定是這個假小子偷來的。
我讓她交出鑰匙,開門上車,等車子發動後,我才有些驚喜的問她:“小賊,可以呀,這車哪搞的,不錯嘛。”
“哈哈,我厲害吧,你帶著我不吃虧,我可是花都區出了名的神偷。這車是虎哥的,漂亮吧?”
“誰……誰的?”
“虎哥呀,怎麼了?”
“……”
聽小賊說這車是虎哥的,我當時整個人都處在了“崩潰”的邊緣。我一臉看白痴的瞧瞧她,心說這妞是真瘋了。
“我草,大姐,你把我賣給人家,然後你還偷了人家的車?你這……你牛『逼』呀!”
“哈哈,是吧?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牛『逼』的不行!”
“……滾下去,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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