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混社會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哥們告訴我一句話。
說出來混最重要的是什麼?
不是人要激靈,也不是有眼力勁,而是要明白一條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永遠踩著比你小的,孝敬比你老的,如果這點事都弄不明白,那將來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面對關家的二公子關少良,人家在我面前就是比我“老”的,我要是繼續和人家鬥,那純粹是找死,開玩笑的事情。
這麼說倒不是我認慫怕了他,而是我覺得憑我和方曉楠的關係,我不值得為她去得罪這麼一位狠人。
說白了,我和這個無恥的女人之間連朋友的算不上,我怎麼可能真傻到家的為她兩肋『插』刀呢?
所以我心裡想通了這些環節後,根本就沒有理會方曉楠張牙舞爪的威脅我。我笑眯眯的與關少良談笑風生,倒是有了幾分相見恨晚的感覺。
而關少良呢,他對我這個人也很有好感,他雖然見識不俗知識淵博,但對國內道上的事情好像還不太瞭解,這是我的強項,我就與胡吹海侃了一番,在我故意與他交好下,我們兩個倒也聊的津津有味。
一時間方曉楠被我們冷落在一旁,她感覺很不爽,強忍了一個多小時後,她再也繃不住了,氣憤的踩著我的腳,氣呼呼的對我說:“吃什麼吃,還沒吃飽啊,本小姐身體不舒服,送我回家!”
面對這個刁蠻的女人,我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看了一眼關少良,起身與他互道保重。
臨走的時候他和我交換了電話號碼,還熱情的拉著我的手說:“耿浩,咱們今天也算是一見如故了,你要是看得起我,我很想交你這個朋友,我在公正可能還要多留幾天,隨時歡迎你給我打電話,我們到時候好好聊聊如何?”
“呵呵,關先生客氣了,能和您聊天是我的榮幸,等有時間,我們再好好喝一次。”
我嘴裡笑著,與關少良點頭告別,我坐在方曉楠的“卡雷拉gt”裡一路離開了弗萊德西餐廳。
在回去的路上,方曉楠開著車始終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她擺著一張臭臉,就好像我欠她錢似的,那小臉『色』甩的,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我瞧著她那副模樣,心裡有些好笑,就故意哼著小曲想要氣氣她。
要說方曉楠這個女人,她有的時候太古靈精怪了,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她平常的時候端莊高雅,耍無賴的時候流氓氣十足,如今生悶氣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要吃人的母老虎,要不是她現在開車,我真懷疑她會不會撲過來胖揍我一頓。
見我不說話對著她哼哼小曲,方曉楠終於忍不可忍的大叫了起來:“耿浩,你他媽混蛋,你就是一個叛徒!咱們明明說好了的,你怎麼到地方就慫了,還跟你的情敵交朋友,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去,這話可怎麼說的?
看著方曉楠氣急的樣子,我尷尬的咧咧嘴。
心說什麼叫情敵呀,我說這妞她不是真把我當成男朋友了吧?
我心裡有些詫異,看著氣紅臉的方曉楠忍不住笑道:“我說姐姐,你沒病吧?我可跟你說好,我可就是你僱來的演員,什麼就情敵了,這哪跟哪呀?”
“就是情敵,我僱的也是情敵!”
聽了我電話,方曉楠又開始耍起了無賴話:“你這個傢伙竟然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就算你是我僱來的演員,那你不是演的我男朋友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面,和敵人握手言和呢?”
“這個……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方曉楠如此一說,倒是把我給說愣了。
我瞧著她怒氣難消的樣子,心說得了,我也別逗傻姑娘了,就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也讓她知道一下關少良是什麼人吧。
心裡想著,我就對方曉楠講了起來:“我說您老人家先別生氣行嗎?我告訴你,這個關少良可不簡單,你聽說過美國的關德家族嗎,你們方家和人家比起來,可能連人家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所以我覺得,如果人家對你有意思,你就湊合湊合得了,怎麼說也比那個姓沈的孫子強,好歹是個金龜婿呀!”
“混蛋,你給我閉嘴!”
我話剛說完,方曉楠已經激動的大叫了起來
我看著她那副歇斯底里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與她交流了。
見我如此表情,方曉楠更生氣了,她一路把車開的飛快,就好像恨不得與我同歸於盡似的。
我看著她那發瘋的樣子,嚇的我連忙繫好了安全帶,而方曉楠看著我的動作,卻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哼,我告訴你耿浩,不管他們關家多麼了不起,我方曉楠不佔他便宜!反正這事沒完,你必須想辦法幫我搞定,不然的話,你從我這裡什麼也別想得到!”
“哎我說方曉楠,你還能再不講理點嗎?”
面對方曉楠耍無賴的樣子,我是真的有點沒脾氣了。
我心說這叫什麼事呢,你鬥不過人家往我身上撒氣,有本事你找方南金去,你就拿出這份氣勢,告訴他老孃不嫁不就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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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剛說了一句話,方曉楠竟以為我要和她開始吵架了,這個瘋女人竟然不顧極快的車速,一腳剎車在地上滑行了十幾米,差點沒把我撞到擋風玻璃上。
我看著她突然剎車的樣子,氣的在心裡一陣大罵,剛想說話,方曉楠卻開啟了車門,對著我怒急的吼道:“下車,你這個叛徒,本小姐今天不想看見你,明天也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