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腳之下,厚重的桌板都飛起了半米多高,那桌上的熱湯熱菜,就好像下雨似的淋了對面那三個傢伙的臉上。
我看著他們被燙的嗷嗷怪叫,猛然間發現一隻拳頭向我打了過來。我用雙手護住腦袋,擋住了邊上一個小子對我的攻擊,我不等他變招,照著他小腹就是一拳,隨後起身一個通天炮,直接將他轟飛了出去。
“草你媽的,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是真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我嘴裡一聲大罵,包房裡瞬間徹底大『亂』了。
屋裡剩下的人抄板凳的抄板凳,抓盤子的抓盤子,我看了一眼摔倒在地的水哥,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抬腳踢飛身旁的椅子,就向著面前的這幫孫子衝了過去。
一陣拳打腳踢之下,屋中慘叫喊罵聲響成一片,桌倒椅翻,盆響碗碎,眨眼間本是整潔的包房,瞬間就變成了滿地狼藉。
在慌『亂』之間我被人砸中了一板凳,但我同時也發了狠,直接將三個傢伙打的滿臉是血,又將一個小子踹成了豬頭踩在腳下。
看到我如此威猛,屋裡剩下的兩個人嚇的不敢動了。
他們一個手裡拿著半截盤子,一個手裡哆哆嗦嗦的拿著一把彈簧刀。
我看著他們那副慫樣,笑著往地上呸了一口,對已經看儍的水哥說:“王八羔子,爺爺本想放你一馬,你他媽還給臉不要臉裝上了,找死呢!”
我嘴裡說著,踹飛了腳下的這個人,一臉兇狠的向著面前的二人走了過去。
那二人見我過來不等我動手,其中一個人嚇的把手裡的盤子丟掉,大叫著今天不關他的事情,他只是來湊熱鬧的。
而另一個見他如此表現,也是嚇的把刀丟在了地上。
我冷笑著撿起地上的彈簧刀,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比劃著讓他們蹲到牆角互相抽對方嘴巴,什麼時候我說停了,他們才能停,不然的話,我就要拿刀子捅了他們。
這二人被我嚇的不輕,一臉吃了蒼蠅屎的表情蹲在地上互相扇起了對方的耳光。
我看著他們那輕飄飄的巴掌,忍不住吼了一聲:“媽的,沒吃飯吶?給老子打,可勁打!要是一會我看不見你們變胖,我他媽就自己動手廢了你們!”
聽著我嘴裡的大罵,這二人嚇的一個哆嗦,這才咬著牙“噼啪噼啪”的使勁抽打了起來。
瞧著那兩個小子還挺賣力氣,我心裡比較滿意,便任由他們繼續打下去,自己則耍弄這彈簧刀,笑眯眯的走到了地上水哥的面前。
只見此時的水哥已經變乞丐了,他那精神的小平頭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身上利落的白襯衫黑西褲,也從頭到腳灑滿了花花綠綠的菜湯菜葉。
見我提刀而來,水哥嚇的坐在地上往後躲,他見我扯了條板凳過來,頓時嚇的急急擺手大叫:“哥們,等等!我我我……我錯了,我他媽有眼不識泰山,我……哎呀!”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一板凳就拍在了他的頭上。
心說誰他媽是你哥們呀,狗日的,你就是個渣渣知道嗎?老子看你都嫌辣眼睛!
被我一板凳拍的慘叫出聲,水哥趴在地上抱頭躲閃,我用目光瞪了一眼邊上停下動作的兩個人,示意他們繼續後,我這才用手扯住了水哥的一隻耳朵,將他拉到了我的面前。
“水哥是嗎?草,就你這幅鳥樣還敢稱哥呢,你臊不臊的慌?”
我嘴裡笑罵著,將手裡的刀子在水哥的面前比劃了幾下。
水哥看著明晃晃的刀尖在他眼前飄來飛去,他嚇的臉皮抽搐大氣也不敢喘。
我瞧著他那副嚇『尿』的德『性』,心中不屑,暗道差不多了,於是我想了想,警告他說:“聽著,從今天起,我給你們這幫孫子立條規矩,不準再欺負女人,不準再走歪門邪路,更不準打陰損的主意。我警告你們不許在姐妹情緣理髮店的門口出現,要是我看見一次,哪怕你只是路過,我他媽也要弄死你!”
我把話說完,一刀釘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那刀尖刺進木頭裡的聲音,嚇的水哥直縮脖子,連個癟屁也沒敢放。
我在他臉上踹了一腳,告訴旁邊那兩個打嘴巴的孫子可以停手後,我也起身向著包房的門口走了過去。
可就在我走到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又高又胖的大光頭闖了進來。
他到了屋裡也沒看清狀況,手裡拿著兩把菜刀,就扯開了嗓子:“馬勒戈壁的,人呢?誰他媽動我兄弟!”
這個光頭話音落下,我們兩個對視一眼,全都愣住了。
我瞧著這傢伙感覺面熟,這傢伙看我的眼神裡也泛起了嘀咕。
就在這個檔口,我身後被我打成三孫子的水哥突然大叫了一聲。
他捂被我踹腫的臉,對著我面前的大光頭急急叫道:“六哥,就是他!這小子可把我們打慘了,你要為我們出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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