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飛馳在公路上,我心裡有些焦急,也有些忐忑。
因為我害怕那個閆哥的勢力會很大,畢竟人家是靠“黑”起家的,我一個人單槍匹馬,又怎麼能把樸西蕥救出來呢?
我心裡無奈的想著,有些埋怨樸西蕥,心說這個韓國小妞真是個惹禍的小妖精,老子長得又不像壞人,也沒說什麼漏嘴的話,她怎麼就下車跑了呢?
用了一個多小時,我開車在南郊轉了好幾圈,這才在一處林間土路上發現了那家荒廢的服裝廠。
遠遠的對這家破破爛爛的服裝廠打量了片刻,裡面的情況有些看不真切,我沒敢冒然靠近,就把車子藏在了路邊的小樹林裡。
藉著周圍樹木還算茂密,我做賊似的小心翼翼的向著服裝廠一步步靠近。
當我來到服裝廠東側外牆柵欄旁的時候,我蹲在牆根下不敢動了。因為我發現這家服裝廠裡的情況有些不對,只見諾大的場院裡不知從何處傳來男人嬉笑喧譁的聲音,院子裡還停著三輛車,兩輛灰『色』的五菱麵包,與一輛黑『色』的尼桑藍鳥。
盯著那輛尼桑藍鳥看了幾眼,我認出了這輛車就是先前在街頭要撞我的那輛。
這讓我心下有些竊喜,暗道樸西蕥果然被他們綁到了這裡,剛想著怎麼才能潛進去的時候,我突然看見院子裡一間倉庫的大門被人踹開,緊接著一個男人捂著手掌,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他馬勒戈壁的,這小娘們挺兇啊,敢咬老子,看我一會不玩了她!”
走到院裡裡大罵的,是一個留著小平頭,臉上有刀疤的傢伙。
他的罵聲剛剛落下,那間倉庫裡就又出走來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
那個胖子鄙視的瞧了一眼小平頭的手掌,對他賊賊的一笑,遞根菸過去說:“呦呵瓶子,你他媽也真是慫了點,『摸』那小妞一下臉蛋就被人咬了,你說你咋這麼笨呢?”
這個胖子說完,小平頭自己也尷尬的笑了起來。
就在他們的笑聲中,倉庫的門口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人沒有出現,我看不見他長的什麼樣,只能透過聲音判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只聽他說:“你們兩個小子,都他媽給我老實點,閆哥可交代了,這個小妞誰也不能動,你們要是敢壞大哥的事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這個說話的男人好像是他們的老大,院子裡的兩個傢伙被罵了一句後,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了。
我瞧著院裡那兩個男人的樣子,又回想回想他們剛剛的對話,心裡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暗道上帝保佑啊,還好她們沒把樸西蕥怎麼樣,不然的話,我可怎麼跟風哥交代呢?
我心裡慶幸的想著,合計著我該怎麼做,才能把樸西蕥救出來。
如今看院子裡車輛的數目,我估計那間倉庫裡最少也得有十個人以上。
這些人一個個平日裡可都是兇慣了的主兒,就我老哥一個愣上,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我心裡急切的想著,在服裝廠裡四處觀瞧,突然腦子裡有了主意。
我看見這家服裝廠院子裡破爛的倉庫不只一個,心想我何不從後面繞進去,只要給老子一個機會,能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單獨解決掉,那後面的事情,不就手到擒來了嗎?
想到這裡,我連忙低頭向著服裝廠的後面悄悄走了過去。到了服裝廠的後面一看,我當時噁心的差點吐出來。
孃的,只見這幫孫子太不講究了!
他們平日裡竟然把服裝廠後面這片空地當成了『露』天廁所,大小便弄得滿地都是不說,就連擦屁股紙都隨意四處『亂』丟。
瞧著眼前這副場景,我心下嘆了一口氣,心說姥姥喂,這回算是點正了!等下救出樸西蕥,一定讓她欠我個人情,那妞要是還不配合,我非打她屁股不可!
我心裡鬱悶的想著,輕手輕腳的從後牆外的欄杆處爬了進去。雙腳落底,我就像躲“地雷”似的走起了貓步,等我好不容易出了“雷區”,我又聽見一個腳步聲由遠而近。那是一個男人,他一路吹著口哨,顯得很是愜意。
暗道一聲不好,我心說這是有人上門了。
我將身體貼在廠房的後牆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就在我冷眼盯著廠房邊過道的時候,我看見先前在院子裡說話的那個小平頭,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他手裡提著褲子,一臉驚訝的瞪著我。
我也瞪著他,兩個人“含情脈脈”誰也沒有說話。
半秒鐘過後,我們兩個同時反應了過來,他抓著褲子哆嗦了一下,驚愕的問我是誰。
我對著他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上去就是一個通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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