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心裡有些著急,暗想自己怎麼能混進這輛麵包車裡。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又來了一輛白『色』的皮卡車,上面拉著很多鮮花擺設,看樣子也是和這輛麵包車一起的。
我瞧見皮卡車上站了幾個穿西服的男人,但看他們那飽經風霜的面孔,卻不像是那種平日裡穿西服的人。
這讓我心裡泛起了嘀咕,暗想這些人會不會是臨時找來的搬花勞力,孃的,有錢人就是講究,送個花還要求別人穿西服,真是資本家的氣派呀。
等這輛白『色』皮卡停穩,我低頭向著皮卡車走了過去。假裝圍著皮卡轉了幾圈,故意引起了駕駛室裡司機的注意。
只見開皮卡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嘴裡叼著煙,警惕的看著我,我對他笑了笑,拍著車門自來熟的問他:“老兄,就來這點嗎,都在?”
我這句話問的很有學問,這在道上的黑話裡叫作“套口”,意思是讓人琢磨不透,還能把實話給套出來。
見我用這種語氣問他話,車裡的男人愣住了。
他不明白我這話問的是“花”都在這嗎,還是問他們“人”都在這嗎,這個傢伙猶豫了一下,對我點點頭:“都在了,哥們,請問你是……”
見他上鉤,我大大咧咧的對著莊園裡面甩了甩頭,這個很吊很自然的舉動,讓開車的男人以為我是莊園裡的人,他連忙下車對我討好,示意我去看車後面的鮮花。
我瞧著他那副孫子像,心裡有些好笑。
偷眼看見門口的男人已經與保安說完了,我不敢讓他看見我,連忙把下車的男人拉到一邊,神神秘秘的告訴他:“等下我跟你們一塊進去,但是先生對你們很不滿意,你們進去後,要小心說話,最好別說話。”
聽我如此一說,我面前的男人表情明顯僵住了。
我這句話用的還是“套口”,以前混藍道的時候,這些語言遊戲我可是跟馮慶博練過的。
我嘴裡說的“先生”,其實我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鳥,但像這樣豪的家庭裡,一般都會有一個男主人,而這個男主人,就是我口中的“先生”。
那怕我這話說錯了也沒關係,只要這家裡有個男的,哪怕是管家,我也能說他是先生,再不濟一個男人都沒有,那我大不了跑路就是了。
就在我對著面前這個男人冒壞的時候,突然莊園裡傳來了一個女人氣呼呼的叫聲。
聽見這個聲音,我下意識的向著莊園裡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素雅長裙身材窈窕的女人正往外走。
“又是鮮花,能不要這麼俗嗎?把他們趕走,這些花不是我訂的,都給我退回去!”
“小姐,這些花是……是先生訂的,他說專門為您婚禮準備的。”
聽見這個女人的話,門口的保安有些緊張尷尬。
而就在這個女人和保安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徹底愣住了。
我一時間有些搞不清狀況,我面前這個女人的長相……讓我有些眼熟。
我回憶腦子裡的那張韓國思密達俏臉,又悄悄拿出a姐的手機翻找裡面的照片,結果一看之下,我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個對保安大叫的女孩子,正是我在公正的目標……樸西蕥!
喜歡紙醉金迷請大家收藏:()紙醉金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