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大叔是不是瘋了?
在我一臉驚愕的目光下,我愣愣的看著張會長真的一絲不掛的滾了出去。
當他那大白屁股出門的時候,我當時腦子裡都懵圈了。
因為在我看來,我們兩個人剛剛的打賭都只是一句玩笑而已,像他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真的不顧顏面的滾出去呢?
除非……他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我心裡發懵的想著,暗道一聲壞了,如今得罪了欣鈺的客戶,看來我這剛剛到手的工作,可能要泡湯了。
這個想法讓我一時間有些鬱悶,我連忙拿起張會長的衣服,一路小跑著追了出去。
不過好在我跑的很快,張會長此時剛滾出門口,來到走廊裡。
那走廊裡此刻正站著兩名年輕的女服務員,看見張會長這幅樣子出來的時候,那兩個小丫頭都驚呆了。
但她們在這裡工作,必然是“心理素質”不錯的。
所以她們只看了幾眼,便連忙把頭轉了過去,裝出了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
“張會長,我服了,咱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能認真呢,快把衣服穿上,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見我追出來用衣服遮擋了他那肥胖的身體,張會長這才冷笑著停了下來。
他那一雙眼睛賊溜溜的打量著我,有些不服氣的說:“媽的,老子玩了半輩子的牌,也沒遇見過你這樣的高手,原來你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啊,你耍的我很開心嘛!”
張會長說著,躺在地上看了一眼那兩個轉過身去的服務員。他可能也覺得自己這副樣子不好看,便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冷哼,在我的拉扯下,起身氣呼呼的走回了房間。
看著他那個樣子,我滿臉冷汗的跟在他屁股後面撿衣服。
等我們重新返回休息室後,張會長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在嘴裡叼上一根菸。
他那一雙眼睛不時在我臉上掃來掃去,還陰陽怪氣的對我說:“小子,今天的事你說怎麼辦吧,要是在賭場裡碰見你出老千,我一定會砍你一隻手,但咱們這是私下玩牌,你必須讓我消氣,否則這事沒完!”
“行,你說吧,這事怎麼辦,我跟著還不行嗎?”
我嘴裡說著,心裡這個鬱悶就甭提了。
這是我在賭徒生涯裡,第一次沒有被人抓到“髒”,還要低三下四承認自己是老千的一次。
見我說的挺痛快,張會長有些懷疑的笑了笑:“行,挺上道,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的話,我還光著出去!”
好嘛,這傢伙看樣子是光出隱來了,他知道我不敢得罪他,所以是一門心思的吃定了我。
我在心裡把他們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邊,心想要是放在平時他與我耍混蛋,我非抽他不可。
但現在不行,“飯碗”要緊,於是我無奈的點點頭,問他什麼條件。
“痛快。”
見我發問,張會長詭計得逞的大笑了起來:“其實也沒什麼,我希望你能做我的眼線,把欣鈺的一切事情都告訴我,你知道我對她有意思,所以你替我盯著點,怎麼樣?”
媽的,原來這孫子是早算計上我了!
看著張會長那不要臉的笑容,我心裡這個火大就甭提了。
我算是明白什麼是咬人的狗不叫了,鬧了半天這傢伙才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色』,他很吊嘛!
我愣愣的看著他,心裡盤算著到底要不要答應他。
從我的職責角度考慮,我是絕不能出賣自己老闆的,但從生意角度考慮,我倒是可以答應他,同時還能讓他答應欣鈺的合作,保住我的工作。
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但我怎麼感覺,都覺得這麼做好似有些對不起欣鈺。
我盯著張會長默默的盤算了片刻,心想媽的,不管了,我先答應他再說。反正有我在欣鈺的身邊,他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老子也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