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好奇的站起身來,向我們這裡張望的時候,凱莉有伺機大力的搖晃我,顯出了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瞧見我的狀況好像有些不對,那名先前與凱莉說話的男人,疑『惑』著問了起來:“凱莉小姐,你的朋友怎麼了,他沒事吧。”
“我不知道,他好像心臟病犯了。”
凱莉按照我們兩個約定的臺詞說著,同時偷眼觀察前方那個男人的表情變化。
等發現見他仍是懷疑沒有走過來的意思,凱莉又裝出了一副很惶恐的樣子,對著他大叫:“求求你們幫幫忙,他有很重的心臟病,再等一會恐怕就完了,我記得飛機上有『藥』,請你們拿過來好嗎,拜託了!”
聽著凱莉急切的叫聲,守在前面的兩個男人仍沒有動地方,依然在好奇的觀察著我。
那個咖啡『色』頭髮的傢伙盯著我看了很久,最終皺著眉頭笑了:“凱莉小姐,對不起,我們可不知道飛機上的『藥』在哪裡,很抱歉,我幫不了你們。”
眼見對方見死不救,怎麼也不上當,凱莉急中生智,竟然又把鋼叉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一次她做的很『逼』真,她竟然真的用鋼叉的尖部扎破了自己的脖子。
看著她雪白的脖頸上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前面的這兩個歹徒終於有些動容了。
瞧著對方的模樣,凱莉一臉陰狠的說道:“你們到底拿不拿?如果不拿,那我就捅死自己,我說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三個人一個也不能死,你們最好救他!”
見凱莉說的斬釘截鐵,咖啡『色』頭髮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他看不出凱莉是不是在嚇唬他,但他可不敢試探,沉默了片刻後,他只好舉手做投降裝,讓身旁的另一名同伴,去儲物間給我找『藥』。
眼見對方最終妥協了,我看著無比投入的凱莉眨眨眼睛。
隨後對著孫錦凡使了個眼『色』,我就讓他假意扶我,我身體則猛地傾斜,帶著他一同滾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我們兩個全都躺在了地上那具空姐屍體的身上。
孫錦凡的腦袋枕在屍體鼓鼓的胸口上,屍體破碎的腦袋距離他的鼻子不到一尺的距離。
這可把孫錦凡嚇壞了,他緊閉著雙眼,不停的尖聲大叫:“救命啊!浩哥,我……我不行了,你你,你快起來吧,我不行了,真的,求你了,救命啊!”
聽著孫錦凡的叫喊聲,我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
心說這個孫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風哥怎麼會把他派給我了呢,這不是誠心給我添堵嗎?
但此時沒有辦法,我雖然心裡惱火,但仗著前面的歹徒聽不懂中文,我只好繼續裝病,手捂著胸口,擺出了一副馬上要“嗝屁完犢子”的表情。
在孫錦凡的喊叫與凱莉的配合下,前去取『藥』的歹徒很快返了回來。
他的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藥』瓶,對著咖啡『色』頭髮的男人比劃了一下,等看見他點頭後,這個小子就拔出了腰裡的手槍,一步步謹慎的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躺在地上“痛苦”的反轉身體,同時用眼角的餘光緊緊的盯住他手裡的槍。
我知道我們三人想要活命,可能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這讓我心裡無比緊張,我腦子裡翻來覆去的回想金山教我的那三招格殺術。
當這個小子離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氣,心裡說話:“孃的,能不能成,就看這一竿子買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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