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先給我頭上傷口消了炎,隨後開始測量血壓、打麻『藥』。
做這些的時候,紅朵一直拉著我的手守在我身邊,那一刻我真的懷疑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美女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她當時可能是嚇懵了,她把我當成是她的責任,她只想陪著我而已,根本不知道自己與我的舉動有多麼親密。
當護士給我測完血壓後,發現只是略低,很正常。
她有些詫異的把這個結果告訴了醫生,那個中年女人聽後看了我一眼,便讓護士準備東西,進一步給我消炎,要為我縫合傷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發現了我的“詭計”,她給我縫傷口的時候那叫一個狠啊。
雖然我的頭皮已經區域性麻醉,但我仍感覺她手裡的彎針,好像在扎我的骨頭一般。
“浩哥,沒事,忍忍,不疼啊,乖。”
看著我呲牙咧嘴的樣子,紅朵感覺我一定很疼。她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時的在我耳邊說話。
她嘴裡吐出的氣息,搞的我耳朵一陣刺癢,我又不好意思讓她離我遠點,只好扭動著身體開始承受。
大約幾分鐘後,那個可惡的中年女人終於說給我縫好了傷口。
她給我包上無菌紗布後,讓紅朵去交錢取『藥』,說要給我打支消炎針。
紅朵乖乖拿著票去領『藥』,我就躺在床上與中年女人大眼瞪小眼。
又過了幾分鐘後,紅朵急急的跑了回來,她將手裡的小『藥』瓶和針管交給醫生,那個中年女人就一邊往針管裡兌『藥』,一邊頭也不抬的對我說:“把褲子脫了。”
“啥?屁針啊?”
一聽說這個醫生讓我脫褲子,我當時就有些急了。
心說現在怎麼能脫褲子呢?
紅朵還在呢,這不是讓我丟人嗎?
於是我就抓緊了褲腰帶,死活也不肯脫下來。
那個中年女人看著我的樣子,有些不爽的皺起了眉頭:“我說你這個小夥子,怎麼還這麼扭捏呢?你到底脫不脫,不想治病了?”
“我……這……”
這個中年女醫生的話,問我的有些啞口無言。
我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打這針,但當著紅朵的面,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
一見我不配合醫生治療,紅朵又急了。
她也沒顧忌“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抓住我的褲子,眼圈發紅的對我說:“浩哥,你要聽醫生的話,不就是打個屁針嗎,一點都不疼,你相信我。你翻個身,我幫你往下拽一點就行了。咦?這是什麼?”
紅朵說著,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左側的褲子口袋前方又抓又捏的『摸』了好幾下,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我,突然“噗哧”一聲笑了:“我說浩哥,你也太調皮了,你怎麼……怎麼還在褲子裡藏了手電筒呢?這多咯得慌呀,快拿出來吧,怎麼能藏褲子裡呢?”
看著紅朵一臉認真的樣子,我是真的無奈了。
我老臉不由的一紅,閉著眼睛羞澀的對她說:“紅朵呀,哥跟你說件事,那不是手電筒,那是我身上長的小尾巴,只不過,嗯,它現在……好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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