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吧?”
耳聽這個女人說自己是開『奶』吧的,我當時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我愣愣的看著她,心說這個女人是不是逗我呢,她不管看臉還是看腿,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人,她怎麼可能不是小姐,而是一家『奶』吧的老闆呢?
這個想法其實是我當時無知鬧出的笑話,人家夏蘭很坦然,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了我她的職業。
什麼是『奶』吧?
我想提起這個詞,大家一定與我一樣,首先想到的是『奶』茶、羊『奶』、酸『奶』,各種『乳』製品,但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奶』吧”,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她們確實也是賣『奶』的,只不過嘛……賣的卻是人『奶』!
沒錯,夏蘭所經營的生意,其實就是變相的“『色』情娛樂場所”,這是一種新興的場所,在南方比較流行,北方比較少見。
其實所謂的『奶』吧,說白了,就和街邊的足療館,洗頭房是一個意思,但人家名字新奇,開著新瓶裝舊油,倒是殺出了洗頭房足療館的低端區域,殺進了中端消費的領地。
後來我跟一位開貨車的朋友聊天,他曾告訴我說,這種新興的『奶』吧,在南方已經不足為奇了,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甚至有的地方做不上檔次,10塊錢,就能讓路邊的老頭老大爺們進去過過手癮,有個20、30的,就能有女人給喂『奶』,但要是想玩點“真東西”,那估計沒有個50、100的,是絕對下不來的。
我當時不明白這些東西,所以聽了夏蘭的話後,很傻很天真的問了她一句:“沒看出來呀,原來您還是做『乳』製品行業的,你們賣的是什麼『奶』呀,是代理還是經銷啊?”
“代理……經銷……哈哈哈哈……”
聽了我的話,夏蘭好似聽了天大的笑話,竟是手掩紅唇,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笑的身體『亂』顫,樣子十分好看,我瞧著她『迷』人的身影,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心想孃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我感覺我聊的很正常啊。
見我一副傻傻的表情,夏蘭越笑越得意,她最後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趴在我的肩膀上大笑了起來。我聞著她頭髮上淡淡的情清香,感覺體內一團邪火冒了出來。我透過她大笑的臉頰,去看她胸口深不見底的事業線,我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心想這個女人呀,真是個妖精!
近距離觀察,夏蘭長得確實很漂亮。
她的身材高挑,五官俊俏,雖然從進屋起沒有刻意賣弄過風『騷』,但她的骨子裡,卻好像天生就有一種讓男人想要犯罪的味道。
我任憑夏蘭撲在我的身上,我故作驚訝的伸手『摸』上了夏蘭的後背。觸手之下,不得不說夏蘭姐的身材棒極了,紅『色』的吊帶短裙,襯托她的身材纖細,手掌與她後背接觸之下,我沒有『摸』到所謂的骨感,而是一片光滑。
就在我陶醉在手掌上傳來的異樣感覺的時候,趴在我肩上大笑的夏蘭,突然坐直了身體,她的臉幾乎貼著我的臉,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伸手捧著我的下巴說:“耿浩,呵呵……你真是太逗了,你不覺得自己是個很有幽默感的人嗎?”
“我幽默?”
我有些不明白夏蘭的話是什麼意思,連忙做賊心虛的收回放在她後背上的手,對她笑了笑。
看著我臉上尷尬的表情,夏蘭眼含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她輕輕的推開了我,拿起了一旁的愛馬仕手包,從裡面取出一盒精緻的女士香菸,點燃一根,緩緩的和我講了起來她的『奶』吧都是“賣”什麼的。
她告訴了我什麼是『奶』吧,也告訴了我『奶』吧裡的女人是做什麼的,她笑眯眯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的發生變化,她突然眼裡『露』出了一絲黯然,面『露』苦笑的問我:“你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呵呵,有沒有後悔半夜讓我這樣的一個女人進來,是不是開始擔心我會弄髒你的沙發了?”
夏蘭的話語讓我有了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感覺這個女人今晚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對。
但我當時跟她也不熟,倒是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微微皺著眉頭,假裝江湖義氣的對她說:“夏蘭,你這話說的就沒勁了。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麼好鳥,所以咱們二兩對半斤,都是一路貨『色』,什麼叫嫌棄你弄髒我的沙發呢,看來你根本不想跟我交朋友,既然這樣,咱們這頓酒算白喝了,你走吧,不送!”
我這話說完,假裝生氣的轉過頭去。
夏蘭聽了我的話,這回輪到她的眼裡『露』出了驚訝。
就像我預料的那樣,夏蘭並沒有按照我的話離開,她對我產生了興趣,笑眯眯的在我臉上噴了一口煙霧,問我:“你這傢伙還真是夠特別的,竟然想要和一個小姐談交情,呵呵,那好吧,你告訴我,你是幹嘛的?”
“我是……黑社會,還是個爛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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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把自己說的嚇人一些,就是想要讓她知道我也不是個好東西。
其實這話現在講來,我當時並沒有想要嚇唬她,我只是覺得她當天的情緒不正常,尤其是她的話裡透出了嫌棄自己“髒”的意思,讓我覺得作為一個“關心”女『性』朋友的男人,我有責任讓她覺得我比她更爛,只有這樣,我們才有繼續成為朋友的可能。
很顯然,我的話起作用了,夏蘭的眼睛裡透出了一股詫異的神『色』,我對著她壞壞的一笑,讓她覺得我們有了“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