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我們兩個走進這裡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眼裡豁然一亮。
那一天我們還幹了一件特“土鱉”的事情。
我們去的時候,總共帶了一百萬,本以為是大數目,牛氣哄哄的拿去換籌碼。
結果到了碼房一看,我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我們眼裡的一百萬大錢,在人家賭場裡就是個不起眼的“小錢”而已。
我們兌換籌碼的時候,期間來了很多人,不管是哪個人兌換籌碼,最少的一個都比我們多十幾萬。
也正是這件事,讓我和馮慶博在那天干了一件更丟人的事情。
我們兩個默默的從工作人員的手裡拿回了一百萬,推說我們第一次來不熟悉,最終只換了二十萬的籌碼,灰溜溜的離開了碼房。
也正是這一次的丟人,讓我認識到了什麼叫作差距。
更讓我認清了這家酒店的幕後老闆,一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這家酒店的老闆,在n市很多人見過他,酒店的十一層,就是他的私人空間。
一年到頭不出“一隻手”的人能走進十一層,剩下的人,這一輩子恐怕連十一層的門都看不見。
當時換好了籌碼後,我和馮慶博並沒有對著熟悉的撲克牌、麻將下手。
我們兩個對“百家樂”這種東西很感興趣,小打小鬧的在賭場裡玩了一個晚上,竟然讓我們兩個幸運的贏了十幾萬。
這一次雖然贏得不多,但我和馮慶博卻非常開心。
因為這種環境與我們以前的環境截然不同,它讓我們找到了一種安逸和享受的感覺。
也正是從那天起,我和馮慶博就住在了n市,一連玩了十幾天,最終貪念膨脹,將我們推進了深淵。
透過十幾天的“踩點”,我和馮慶博有些不滿足賺“小錢”,將目光又盯在了傳統玩法上。
我們最開始介入的傳統玩法,還是炸金花,先去散臺試了試手,結果到了那一看,我們傻眼了。
傳統玩法的撲克牌,就和百家樂的撲克牌一樣,都是人家賭場自己定做的。在這一點上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這種定製撲克的方法,是學澳門賭場的。
這種撲克牌,每一張裡面都帶著晶片,背後圖案防認,側面還有鐳射掃碼。
它是專門對付我們這種老千的撲克牌,我們想要透過背後認牌的技巧來看出點數和花『色』,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從一進入賭場起,賭場的每個角落都密佈了隱蔽攝像頭,可以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照著你,你想要在牌桌上不被人發現的出老千,那是難比登天的事情。
不過就算你手法高明,出千成功了,那也一定是個“必死”的局面。
就像我剛剛說的,賭場裡的每一張撲克牌,都帶著晶片和鐳射掃碼。
從荷官發牌的那刻起,人家就已經知道了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牌。
你想想,只要一開牌,你的牌與人家發的牌不一樣,呵呵,那可憐的下場……又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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