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就這麼一直往前走,半路的時候,馮慶博故意說自己有事,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給我和那個女人留下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那個女人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說話,她也不跑,就這麼一直默默的跟著我。
我當時被這個女人的舉動弄的有些好奇,於是我藉口說自己累了,帶著她走到了路邊花壇,坐在了馬路邊上。
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我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旁的女人還沒有說話,她不聲不響的坐著,默默的看著我抽菸。
我被她那無辜的小眼神弄的有些坐立不安,於是我就先開了口,問她這一路上我給了她無數次機會,她怎麼就不跑,還跟著我幹什麼?
聽了我的話,這個女人臉上有些發紅。
她擺弄著我借給她的西服上衣,先是低頭沉默了一會,隨後苦笑著說她沒地方去了,如果不跟著我,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詫異,我問她在公正市就一個親人朋友都沒有嗎?
她搖頭說沒有,隨後好似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與我多說,她羞澀的謝過了我今天救她,她還把頭壓低,用很小的聲音說她會想辦法還我那一百萬。
我一聽這話,當時就笑了,我問她怎麼還。
她沉默了好久,竟然說她用自己的身子還,她也讓我睡三年,三年以後,我們各走各路,誰也不認識誰。
她當時的這句話讓我很意外,我有些搞不明白這個女人都經歷了什麼,她怎麼會拿自己做為商品交易。
於是我想了想,故意逗她說:“嗯,也可以,就是貴了點,一年三十萬。咱們算一算啊,一個月拋開你大姨媽的時間,還有二十三天,我估計憑我的體格能睡你十七八次吧,咱就算一個月二十次,一年我睡你兩百四十次,一次算下來是……嗯……一千二百五十塊錢。呦呵,你這價格在公正市都趕上會所的頭牌了!”
好似沒想到我會正八經的算筆賬給她,這個女人當時就有些慌了。
我看著她那慌張的模樣,故意板著臉,想要看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表現。
結果讓我再次意外的是,這個女人有些著急了。
她說我不能把她與出來賣的那些女人比,她也絕不會讓我吃虧,如果我覺得三年不夠,那她就讓我睡四年,如果四年還不夠,那就五年,總之她一定會還我的錢,絕不會欠我任何東西。
我當時聽了這個女人的話,從她那淚汪汪的眼睛裡,我又看見了當初讓我動容的那份倔強。
我知道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其實從她的話裡,我還聽出了別樣的意思。
她是把我當成與她那賭徒“老公”一樣的人渣了,她不想再與我這樣的人有任何瓜葛,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保全自己,希望有朝一日我們兩不相欠,她能成功的擺脫我。
對於她話裡背後的含義,說實話,我有些生氣。因為我救她,真的沒想過要佔她半點的便宜。我也不是她“老公”那樣的人,要是那樣的人,我也絕不會救她。
當她還在極力想著說詞,想要說服我的時候。
我笑著開啟了身旁的皮包,從我那堆錢裡,拿出了十萬塊錢放在了她的手裡。
看著手裡的十萬塊錢,這個女人瞬間懵掉了。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對她說:“我們已經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拿著這些錢買張車票離開吧,從今以後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再也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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